,不知道该不该过去。
赵夫人探手过去牵起女儿的小手,把她轻轻拽到自己和风沙中间坐下,柔声道:“风执事问你什么你就答什么,不要隐瞒、不要遗漏知道吗?”
赵茹不习惯跟一个男人坐这么近,忍不住往母亲怀里依偎,害臊的低着头,连呼吸都不敢大,生怕让风沙感到自己的鼻息,仅是微不可查的点点头。
风沙问道:“赵小姐是不是听到这位邹公子说了什么?”
“他说北周快完了,北汉代周指日可待,还问奴家,那个……”
不禁开始结巴,声音几乎不可闻听,脸蛋倒是越来越红,头也越来越低。
风沙听不清楚,把耳朵凑更近,结果还是听不见,不禁转正脸问道:“还问你什么了?”
被一个男人逼得这么近,赵茹十分害羞,脸蛋的热晕都已经勾到耳尖,晶莹的耳廓红通通几近透明,煞是可爱,说起话来细弱虫鸣。
“他问奴家愿不愿做他的女人,很快就是国公府的少夫人……”
赵辛心叫糟糕,小妹怎么这般老实,什么话都敢乱说。
风沙不关心这些女人心思,偏头吩咐道:“流火授衣,你们立刻带着赵小姐把那个邹公子抓去马车押着。记住,要密,设法让他落单,到无人的地方动手。”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