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沿途一脚踹翻了火盆后的一副镜架,顺手拔刀,把一面尚在掉落的铜镜凌空劈飞、当中劈断。
其中半块铜镜啪地一下摔到热气蒸腾的池面上,居然还打了几个水漂。
萧燕不禁一呆,扭回脸得意道:“我的刀法厉害吧?看你还敢不敢使唤我。”
风沙含笑道:“好刀法,当真好。”
萧燕特别喜欢被他夸奖,喜滋滋道:“你知道就好。”
待她再度进门,绘声也跟了进来。
两女一起抱着一具黑黝黝的躺椅,以她们的武功走几步尚有些气喘,显然份量相当沉重,稍一接近便闻到一股沁人心脾的幽香,乃是名贵的沉香木。
风沙指挥来指挥去:“放在这边,不要离池太远,潮气重,伤木气。又远了,搬近些,如果热气蒸得恰到好处,香味更加怡人知道吗?”
两女好不容易摆好躺椅,萧燕抹抹香汗待要话,风沙已经躺了上去,翘着脚喝茶。
萧燕居然没生气,反倒挺开心:“这个躺椅好,摆得位置也好,正好能让萧思看得更清楚。”
绘声依俳主人身边跪坐,又是递点心又是倒茶,见主人脸上有汗,赶紧把袖子凑过去擦了几下,又低头给主人解腰带敞怀。
萧燕意义不明的嘟囔几句,跑到风沙身后,拿手在他肩头捏了几把。
风沙龇牙咧嘴,连叫轻点。
萧燕嘻嘻一笑:“现在我爱捏重就捏重,想捏轻就捏轻,你罚不着我了。”
嘴上这么,手上已然轻了。
风沙舒服的哼唧道:“今我来找你没别的事,就是打算在你这儿住上一晚。”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