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问道:“你爹这样摆开场面,是有什么事吗?”
“我爹收到信,爷爷已经启程,估计过两天要到。我爹打算组织朋友前去欢迎一下,不能太冷清,丢咱赵家的面子,更不能让某些不开眼的家伙闹了场子。”
风沙哑然失笑:“原来如此。”
赵大公子纨绔归纨绔,还真是挺孝顺的。这老小子回汴州之时受到了冷遇,还被符家老三弄了个灰头土脸,不想他爹重蹈覆辙。
不过,孝顺归孝顺,脑袋的确不太好使。
赵重光交出兵权回汴州致休,涉及方方面面的利益,而且相当高层,无论受到冷遇还是热遇都不是一个纨绔大少够资格掺和的,掺和也掺和不动。
“我爹广撒请柬,汴州有头有脸的少爷小姐一个不落。凌叔初来乍到,今天可是大好的机会,随便搭上一两个,足以在汴州城里横着走。”
赵旦的脑袋显然跟他爹差不多,毫无自知之明,手还不太老实,一边说着话,一边把那两名浓妆女子摸得媚眼横飞、花枝乱颤。
风沙笑道:“我又不是螃蟹,干嘛横着走。就是过来吃吃看看,长长见识。”
赵旦得意洋洋地道:“那你算是来对地方了。除了我爹,汴州城里掰着指头数遍,也没几个人能够号动这么的大场面呢!”
这时,门外又来一伙人,赵旦眼睛一亮,小声道:“看看,张驸马家的二公子都来了,我去迎一下,凌叔你自便。”
也不待风沙回答,搂着两女迎出门去。
张驸马就是张永,他的二公子正是彤管名义上的儿子。
风沙不禁失笑,随便找了个角落就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