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:“我去去就回,待会儿一定说清楚。”
元如道的双手抓得更紧,冷笑道:“想跑?门都没有,现在就说清楚。”
薛伊奴的娇躯打起颤来,几乎都快哭了出来,哀求道:“色长,我求你了,让我先出去一下,就一下。”
元如道尖着嗓子笑道:“你居然把酿造败坏的酒给贵客喝,就算他们大度饶过你,我也饶不过你,一定会向副使如实禀明,你这个班首就等着被撤罢”
风沙和赵仪对视一眼,心道这个娘娘腔实在太小鸡肚肠,居然就为了这么点事,弄这种下三滥的手段。
薛伊奴好似连站都站不稳了。
元如道开始得意洋洋,得意之色并未维持多久,脸上陡失血色,大颗冷汗冒额而出,随着薛伊奴而摇晃起来,双眼猛瞪薛伊奴,结巴道:“你,你,我”
眨眼之间,薛伊奴挺如鹤立,优雅如昔,甜腻腻地问道:“元色长,您怎么了?”
元如道刚想张嘴,后面噗地一响,打了个臭屁,按着薛伊奴香肩的双手立时缩回按腹,佝偻着腰,重重地跌坐回去。
薛伊奴掩鼻道:“哎呀元色长,你给两位贵客备下的菜里不会有什么问题吧?莫非用料不新鲜?败坏了?”
元如道颤声道:“不,不可能”话到半途,又放了个屁,屁中居然隐约带上了水响。那声音、那质感,稀里哗啦,好像突然用手挤烂一捧瓜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