果还兼任军使,则必为虚衔。
驸马都尉之职,更是虚得不能再虚,尤其这个驸马还是北晋末帝石重贵的驸马。
其时,石重贵下诏钱瑛尚其长女寿春公主,结果还没来得及完婚,北晋就被契丹给灭了,连石重贵自己都被契丹俘虏,封为负义侯,寿春公主不知所踪。
换而言之,钱瑛还未成婚就成了鳏夫,有娶等于未婚。否则他好歹也是吴越国的王子,哪怕云虚成为辰流女王,他也不太可能入赘。
云虚不称呼钱瑛其他的职务,而是以驸马称呼之,疏远之意蔚为明显,更有揭人短的意味,甚是嘴毒。
钱瑛心里恨得牙根痒痒,面上正色道:“在下此来,是有一件事关重大的要事要与柔公主通个风,并请柔公主千万保密。”
云虚凝视道:“请说。”
钱瑛没有吭声,转目于侍立一旁的赵茹。
云虚瞧了赵茹一眼,赵茹垂首福身,退进偏房。
“关于南唐勾连契丹意图夹攻北周的风声一直不断,空穴来风,未必无因。”
钱瑛一面说话,一面不不动声色地往云虚靠近:“是以父王做下一个重要的决定,令我秘密来汴,与周皇陛下当面沟通,最好能够达成密约。”
云虚不喜欢被男人贴这么近,不禁蹙眉。但是,并没有刻意拉开距离,显然对密约的内容十分关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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