呢!”
风沙持筷翻弄道:“这碟炙鱼乃是普通的河鱼,尽管去骨去刺,仍旧不可做鱼脍,加上已经深夜,所以我赌可做鱼脍之鱼卖完了。”
“赌?”柴兴讶道:“我看你说得头头是道,还以为你有十足的把握呢!”
风沙笑道:“世上哪有十足把握的事情,无非赌哪种可能性更大。也有可能你觉得可做鱼脍之鱼不够新鲜,哪怕炙熟也不愿意吃。你就说我赌没赌对吧!”
柴兴使劲瞪着他,好一会儿才不情不愿地道:“你赌对了,确实是卖完了。”
风沙抱拳笑道:“承让,感谢谢兄请客。”
柴兴转向王先生道:“你没说错,确实有点神。”
“你被他给哄了。”
王卜一直在憋笑,这会儿终于忍不住笑道:“看见你身后那块牌子没有,上面一排告罄呢!他是看着牌子倒着推,听着好像头头是道,其实完全胡说八道。”
柴兴啊了一声,扭头一瞅,两颊腾地涨红,又把脑袋使劲扭回来,更使劲地怒瞪风沙。
风沙面不改色心不跳,含笑道:“我知道,你不知道,谓之权。以权压之,虽然胜之不武,但是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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