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才有鬼,嘴上道:“我知道。”
他越是这样,云虚的心里反而越发紧张,不过一转念,心道我现在占着上风,干嘛要怕他?
于是轻咳一声,松手道:“我知道你一向好强,不愿向人低头,奈何事情已经定了,你也同意了,柴皇那边你要设法尽快解开梁子,不能再跟人顶牛。”
风沙反问道:“你想要我怎么做?”
云虚凝视道:“我想过了,你还是应该参宴,与柴皇当面谈谈,只要你松了口,柴皇不可能把你怎么样,毕竟他还指望你往后多多配合呢?”
风沙淡淡地道:“你怎么知道他不会认为我这是故意稳住他,用来争取时间,准备更大的图谋?所以他非但不会领情,反而会趁机进逼,以绝后患。”
云虚愣了愣,蹙眉道:“你怎么会这么想?”
“我跟柴兴有来有往也算斗过几次法,每次服软,他都是被逼的不得不服软,尽管这样,还是会另出尖刀,四处戳戳,以作试探,兼为找补。”
风沙掰着指头道:“比如差点逼死彤管,后又推出盖万和王升这两枚弃子,还有挑动四灵的最高层内斗之类。”
其实还有祭出郭青娥与他联姻一事,考虑云虚的感受,于是略过。
风沙顿了顿,问道:“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?”
云虚摇头。
“他行事似水,遇阻则没,没不过则绕,无孔不入。对付这种人,只能全线相抵,可以进可以退,就是不能漏,只要有缝,马上就会给你来个水银泻地。”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