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死?指控半天,证据何在?”
众人交头接耳,觉得有道理。如果这人仅是一直指控,却拿不出证据,恐怕危险了。
虬髯客嘿嘿一笑,忽然抓住背负的包裹往地上一扔,嘴上道:“这是我从纯狐授衣那里偷来的,因为太多,只拿了几把。大家看看,这算不算证据。”
包袱落地散开,现出几把擦得油亮的臂弩。
台下众人看不太清楚,好奇心勾得人奋力窥视,不乏踮脚,甚至跃起。
凡看清者,无不色变。
台上两侧还坐着几位武林名宿和一众帮会的高层,他们可是看得清清楚楚,一个个豁然起身,目光在授衣和臂弩之间来回扫视。
首席一位老者冷视授衣,森然道:“纯狐授衣,这几把弩弓真是你的?你那儿还有更多?私携禁弩,你想干什么!造反吗!!”
他一出声,台上几人顿时围向授衣,一时随时可以暴起的样子。
虬髯客大声道:“在场她的手下以及朋友,加起来足有百人,内有龙门武馆配合,外有贼匪呼应,仗之弩弓,强袭县衙都不成问题,登封恐成炼狱。”
台上台下,哗然大作。
有人喝道:“包围他们,胆敢反抗,格杀勿论。”
似乎有人早有预谋,授衣、马玉怜和初云在台上坐得很开,在台下的人手分得很开。
周遭的那些江湖人也似乎早有准备,纷纷拔出兵器,三面包围之。
三女的手下立时背靠高台成圈缩紧,同样拔出了刀剑,与之对峙。
大战一触即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