膊小腿,实在扯不开几个欲望上头,且打小习舞的精壮青年。
最后实在没法了,干脆上牙咬。
一口咬上人家胳臂,肌肉虬结,又在鼓筋,根本咬不动,差点硌到牙。
疼得眼泪都出来了,又死活不松手,像只小猫扒在熊背上甩来甩去。
人家根本恍若无物,该干嘛干嘛,好像根本感觉不到她的体重似的。
四男两女,场面那叫一个混乱。
只听得砰地一响,房门踹开了。
小竹陡然一惊,从人家背上掉下,一屁股坐到地上,疼得倒抽凉气。
最后仅剩的那一丁点酒意也告烟消云散。
使劲扭动脖子,往房门方向一看,立时欣喜若狂,唤道:“风沙!”
风沙本来冷着脸进来的,见小竹一脸高兴地唤他,脸色愠色散去,冲她笑了笑,又冲缠成了人团的四男一女摆了摆手。
海冬青第一个抢身而出,纵跃过去,一只纤手抓住一名男伶,随手一扯一甩。
个头甚高的精壮青年被她直接甩到墙壁上去了,好像甩一块湿透抹布般轻松。
冬地一响,那名男伶从墙壁上弹下来。
又是冬地一响,栽到地上,趴着一动不动了。
绘声紧随其后,不过她没上手,裙下翻飞,蛮足连踹,踹开了两个。
全都是脚尖戳心窝,只一下,就让两人过电般僵住了。
仿佛遇上猫咪,突然装死的老鼠,硬邦邦地跌在地上。
僵挺的很。
最后一人是被海冬青抓着头发拖开的,也扔到了墙上。
说来很慢,其实很快。
不过电光火石间,座上只剩还在双手空抓的李淑婷。
头发凌乱,衣衫更凌乱。
风沙刚刚走到小竹身边,伸手把她抱了起来。
抱在怀里,拍着后背,安慰道:“没事了,我来了。”
海冬青这时寻来个茶壶,仰脸灌了一大口,一口喷了李淑婷一脸。
李淑婷倒抽口长气,俏眸往上翻了几下,涣散的眼神终于凝聚,惊醒过来。
转眸见当下情形,本来涨红的脸色蓦地灰白,看见风沙又是一呆。
发现风沙抱着小竹,灰白的脸色又涨起血色,忽然跳起来,尖叫道:“潘兰容,你拿药酒害我!”
小竹呆了呆,下意识道:“我没有……”
李淑婷冲到风沙跟前,指着潘兰容,冲风沙道:“不是她害我,她怎么会没事,有事的是我,要不是你来得及时,我,我,我险些……”
忽然双手捂脸,来个鸭子坐,哭哭啼啼。
那委屈的模样,瞧着跟真的似的。
小竹慌了神,冲风沙道:“不是我,你相信我,真不是我,我什么都不知道。”
海冬青刚要说话,风沙抬手制止,手上抚摸着小竹的后脑,嘴上冲李淑婷道:“绘声,帮李小姐更衣。”
这时,外面传来冲突声。
有人大声训斥,嫌这边吵什么的,好像非要进门。
显然刚才的打斗声影响到隔壁了。
自然被风沙的侍卫给拦住了。
人家不依不饶。
听着声音,人好像越聚越多。
海冬青忙道:“婢子出去看看。”其实她刚才是故意把人往墙上扔的。
带她出去的侍女本来想让同行的侍卫把她拿下。
结果反倒被她全部拿下。
侍女明显是心腹,硬顶着分筋错骨,抵死不说。
两名侍卫吓坏了,倒了个干干净净。
她也就知道了李淑婷在隔壁的安排。
这是引蛇出洞,准备一网打尽。
风沙瞟了海冬青一眼,澹澹道:“大事化小,小事化了。”
海冬青已经把情况都跟他说了。
这事,不能争对错,不宜闹大。
因为东鸟总执事绝不会承认自己孙女错了。
一定会千方百计逼迫小竹,进而针对潘家。
现在拿李家做战场多好,拿潘家做战场,赢了潘家也完了。
海冬青不解主人的用心,动动唇想要劝说一下,转念又赶紧闭嘴。
她好不容易才见到主人,要是再敢驳主人的意思,那就真的完了。
赶紧应了一声,出去应对。
过了少许,进来几名剑侍,把四名男伶拖了出去。
绘声则帮李淑婷整理仪容。
风沙拉着小竹背对着坐下,掌心一直落在小竹后脑及背嵴,温柔地安抚着。
小竹惊慌的很,一个劲地解释自己什么都不知道。
李淑婷在后面一个劲地驳斥,咬死潘兰容给她下药,言明绝不会善罢甘休。
风沙一直没吭声,直到绘声帮李淑婷弄好,这才转身面对:“这事肯定有误会,肯定跟小竹无关,也肯定李小姐无关,你们俩肯定都是受害者。”
李淑婷听他说得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