风沙问完,心里有了底,迫不及待起身道:“我得上去看看。”
与此同时,楚润娘正依偎在王少监的怀里嗔告刁状。
其实她跟王少监的父亲行军王副使起码有好几十腿。
只不过王副使只当她是个物什摆件。
王少监则对她颇为痴迷,撒娇管用。
“那姑娘确实俊,不然爷知道黑爷的脾性,他能无缘无故为难人么?”
楚润娘这番话,令王少监双眼放光。
很多人知道黑爷好良家,经常仗着官差身份强抢民女。
王少监是黑爷的顶头上司,两人还是拐弯抹角的亲戚,没少擦屁股。
当然清楚黑爷的喜好,也知道黑爷人品不咋地,品味真不赖。
能入他眼的良家,一定是良家中的极品。
楚润娘知道黑爷的兴趣,也了解王少监的癖好,三言两语便勾起王少监的色心。
事情确实因李玄音打伤人而起。
她只是没说那人投掷银两,砸李玄音在先。
更没说这个扔银子的伙计,根本就是她花钱雇的,用来砸苏冷的场子。
如今场子已经被搅了个不欢而散,但她还是觉得自己受了老大的委屈。
王少监胡乱紧了紧怀抱,把怀中的楚润娘硬是挤出了喘音,笑道:“你见着了?跟爷形容一下,爷倒要看看能把小黑都赶跑的小娘子多么带劲。”
楚润娘等得就是他这句话,作出不堪鞭挞的娇弱态,分唇喘气道:“爷您轻点,只让您一碰,楚儿就受不了了。”
话风一转,娇嗔道:“她也上楼来了,人就在外面呢!去去去,爷您找她去吧!反正楚儿一个人也吃不消您,床上多一个姐妹,下地少一分负担……”
一番话似赶实捧,似嗔实娇。
王少监心花怒放,得意洋洋。
手往楚润娘臀上浪拍几下,同时笑骂几句荤话,起身道:“走,咱俩看看去。”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