干的,谁当了皇帝都必须要干啊。”
“那么,怎么才能保住皇叔的荣华富贵呢,眼前就是一个机会。自洪武五年征三十六洞散毛以来,已经过了三十多年了。诸蛮繁衍生息至今,人口日渐增多,如果不采取行动的话,接下来必有反情!”
“所以,皇叔你要早做准备啊,只有减少了他们的人口数量,才能维持这一地区的长治久安,这对您来就是大的功绩啊!”
朱高煦突突了一大堆,什么情况都给他摆明了,就连皇帝老子想要削藩的事情,也不是吓唬他的。
“什么?你四哥他会继续削藩?”
果然,朱楩被朱高煦吓到了,削藩他倒是不怕,他怕的是继续被当作“鸡”给杀了啊。
“皇叔,今日也没有外人,侄就句大逆不道的话,如果是您坐在父皇那个位置,您能不削藩吗?”
反正周围都是他的人在警戒,朱高煦对此是非常放心的,放下了喝空的茶杯,反问了他一句。
朱楩听了这话,被吓了一跳,下意识地往四周扫了一眼,看到朱高煦的家丁远远的护卫着,这才有功夫想想朱高煦的话。
是啊,如果换作自己的话,估计也会这么做。
这和谁做皇帝没有关系,只要坐上了那个位置,首先就要清除掉对自己有威胁的那些人,无关好坏!
“皇叔,想明白了吧。”
朱高煦往炭炉之中再次加了一些上好的精碳,把茶壶放上之后,抬头看着十八皇叔道。
“你子啊,倒是看得比皇叔要透彻的许多,不过,你就不怕以后……”
朱楩迎着朱高煦的目光,一脸的苦笑道,到最后,也是不甘示弱的反问了他一句。
“皇叔,您觉得就现在父皇的身子骨,我有必要担心吗?真到了那个时候,侄老老实实的呆在云南,依照大哥的性子,侄也不会有什么!况且,皇叔难道不知道,古往今来好像没有一人能从这西南定鼎下的,就是侄也没有那个狂妄之心啊”
朱高煦拍拍手上不存在的灰尘,拿起旁边的干净毛巾擦了擦手道。
“也是,的确是皇叔多想了。”
听完之后,朱楩深以为然的点头同意道,确实没有人。
就是他老子,参加的红巾军也是从安徽北部打起来的,也算不得南方了,更不要这偏远穷苦的西南地区了。
“皇叔,不这些了,咱们言归正传,接着探讨一下具体怎么去抓人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