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”
李泰鸡啄米似的点零头,笑道:“那是自然,我也极其讨厌的。”
你李泰可是未来的宴饮大家……
被方言古怪的眼神看得心里发毛,李泰还没来得及询问,便听方言喝道:“传令下去,全体将士就地扎营。”
众亲兵轰然应诺,不到一个时辰的功夫,这些军伍出身的亲兵便将营寨扎了起来。
申时刚过半,便有不少亲兵忍耐不住过来告了假,得了应允后,眉开眼笑地朝陕州城飞奔而去。留下值守的倒也不曾有怨言,簇距离登州还有近千里地,不愁没有机会去耍。
正龇牙咧嘴地脱了裤子察看大腿内侧的擦伤,营帐忽地被掀开,方言吓了一跳,待看清是花腊八后,没好气地吼道:“有没有一点礼貌了?会不会敲门?”
花腊八学着方言的样子耸了耸肩,俊眉一挑,哼道:“营帐有门么?”
“会不会吆喝?”
“嗓子痛。”
“……”
娘的,这就是一家独大的坏处啊,要是此时有另一个护卫与之分庭抗礼,他花腊八敢如此嚣张?分分钟丢河里喂鱼去。
打又打不过,脸皮又厚又无耻,方言郁闷地叹了口气,无奈道:“有话快,完滚蛋!”
“腊九要沐浴,你去寻个干净木桶。”
方言双眼瞬间亮得渗人,着急麻慌地穿了裤子,连擦伤都顾不得,霍然起身道:“交给我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