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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赵五运尸身腋下果真有细如毛发的伤口?”
李二负手而立,目光冷冽。
下首,张武义垂手而立,恭声道:“回陛下,那道伤口极为细微,若不细瞧,根本难以发现。”
“恨不得致方言于死地的人不少,但有胆量这么做的,却也不多,查罢!”
“喏!”
张武义的身影退去,刘桀从黑暗处缓步走出,笑道:“二郎,卢冠的管家是个医武高手。”
“能被大伴称之为高手的,可多不见。”
李二微微颔首,面无表情地道:“卢氏该死!那老头儿已经动身了罢?”
“卢老太爷已于前几日动身,从范阳进京。”
李二冷哼道:“朕倒要看看,这老倌儿要给朕怎么个说法!”
刘桀想了想,似是有些犹豫,李二笑道:“大伴可有话说?”
“老奴只是感觉内里颇有些蹊跷……”
刘桀皱紧了眉头,白花花的眉毛拧成一块。
“大伴所想,与朕不谋而合。”
李二笑得有些诡异:“卢冠非但不傻,相反心思透彻得很?且罢,总要给那小子一个真相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