感想!”
夫妇二人对视一眼,笑得不怀好意。
“对了,据飞骑来报,那几个混小子去了烟波楼,恰好此案的始作俑者也在,朕真的好奇方言会如何做……”
烟波楼。
自从方言与李泰等人离开长安后,纨绔们几乎便不再流连过烟波楼,哪怕对苏清寒痴迷的李思文也没再踏足过。用程处默的话来说,好兄弟在外为解百姓于倒悬奔波劳碌,留在长安的人本就心怀愧疚,再走马章台,岂不是与畜生无异?
于是今晚牛封川便倒了血霉。
几乎所有关系近的纨绔都被叫了过来,个个都要倚红偎翠,离人醉不要钱似的往楼上搬,牛封川哆嗦着嘴唇,脸色惨白,呼吸艰涩,若不是有花娘在一旁扶着,怕是当时便要晕厥在地。
将酒杯狠狠地砸向房遗爱,吼道:“娘的,毛都没长齐就学着那几个混账找姑娘?”
房遗爱侧身躲过,笑得得意:“小弟年初才失了童真!”
牛封川抚额想哭。
众纨绔笑得几乎要抽筋一般。
李思文狠狠地在花娘丰腴的峦峰上抓了一把,邪笑道:“苏掌柜呢?怎地还没过来?”
花娘吃痛,娇喘道:“回小公爷的话,张小公爷也在此间,点了名要苏掌柜酌酒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