愣了片刻,便领命离去,不曾开口询问。
良久,众人才从震惊中回过神来,程处默艰难地开口道:“小言,你这……”
方言笑着打断他的话,挑眉道:“这银钱拿着烫手,不如去做些真正有意义的事。再者说了,我的生财手段你们岂能不知?这几座铺子,哼哼,算得了甚么?”
当然,还有更深层次的原因先前那些酒楼铺子被方言一言而决贴补了医馆,众纨绔嘴上不说,心底想必是有些不痛快的,既然如此,张亮所送的这些便也不能粗暴地接受,索性投身于公益事业,如此一来,谁也不能说半个不是来。
李思文却是看了看李泰与李恪,有些欲言又止。
李恪不耐烦地抱臂冷笑道:“有甚么不能说的?不就是担心先生会被说成邀买人心么?怎么,顾及我们哥俩在此,不敢开口么?”
一连串的质问让李思文颇有些下不来台,李思文恼羞成怒地吼道:“是又如何,难道没这个隐患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