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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如今的年轻人不讲武德,竟然偷袭臣这个古稀之年的老头子!”
两仪殿里,桑迁鼻青眼肿地冲李二哭诉,头发散乱,眼眶乌黑,锦袍上脏兮兮的如同叫花子,悲悲切切又愤怒至极。
“臣正与晚辈们叙着话,这麻袋便已套在了臣的头上,很快啊!然后上来就是一个左正蹬,一个右鞭腿,一个左刺拳,臣全部防出去了啊!还没站稳,脸上便又挨了一下,我大意了啊,没有闪,右眼又挨了一下!陛下,臣自出洛阳以来,三十余年来,何曾遭受如此羞辱?万望陛下为臣做主!呜呜!”
李二脸色铁青,怒意盎然,温言软语好生抚慰一番后,朝殿外喝道:“那小子人呢?怎地还没捉来?”
外面闪进来一道身影:“陛下,方山侯如今在甘露殿里。臣……”
李二冷笑道:“以下犯上,天理难容!任他躲在天边,也是枉然!”
桑迁的哭声停顿了片刻,却越发地嘹亮了。
“桑公,您在此稍待片刻,朕去去就来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