难免的,但神秘面纱一旦被揭开,往往就会发现,所谓的神秘实在属于寻常。我的师门学问便是如此,不会教授之乎者也,教授的是世人从未见过或者是见过但从不曾留意过的东西,算学一道自不用提,而其他的学问,暂且称之为格物罢,也在教授的范围之内,目的便是要让学子们德智体美劳全面发展。”
一口气说了这么多,方言有些口渴,惬意地饮了一口茶,又笑道:“诚然,陛下的担忧不无道理,但试想一下,倘若这些学问都变得寻常,连你们也都学会了,又有谁能借此兴风作浪呢?毕竟他们会的,你们也了然于胸。”
李恪抚掌笑道:“是这个道理。”
“还有一事,须得你们出手相助。”
“何事?”
方言笑道:“我有两篇碑文,需要请欧阳率更出马,恰好他如今身为太子率更令,你们若有闲暇,待会儿咱们便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