卢靖英退后数步,皱着眉头将脸上的唾液擦拭了干净,这才露出了笑容:“父亲还是一如既往地冤枉孩儿,孩儿可当真是甚么都没做啊。”
“甚么都没做?孽子!若非你”
“够了!”
砰砰砰,卢弘济用力地拍打着床板,怒喝道:“老夫心意已决,休要再提!将话传下去!”
话音刚落,又是一阵撕心裂肺的咳嗽声,卢拯钢牙紧咬,双眸赤红,满心不甘却又无可奈何,只得一字一句地道:“是,孩儿遵命!”
说罢,冷冷地看了卢靖英一眼,头也不回地离去。
“放过你父亲罢”
卢弘济艰难地看向卢靖英,目光里满是哀求。
卢靖英却是笑了。
“阿耶此言何意?他可是孩儿的父亲啊”
卢弘济痛苦地闭上了眼睛,老泪纵横。
书房毕竟不是静养之地,卢靖英笑了笑,转身出了书房。
候在门外的卢福见卢靖英面无表情地走了出来,整个人打了个激灵,忙躬下了身子,甚是敬畏。
“找几个得力的家仆,将阿耶抬到卧房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