乾也不会”
李恪烦躁地打断了方言的话:“人都是会变的。至尊之位,培育的不仅仅是治国的能力,还有疑心病。”
“那又如何?至少目前来说,你们是那么地兄友弟恭。”
方言想了想,决定抽空去找岑文本唠唠家常甚么的,不过眼前啊,有一道难题。
“对了,你单独在这里等我,不怕禁卫将消息传出去?”
李恪挑了挑剑眉,露出意味深长的笑容:“谁都不能保证,身边的人都是自己人。”
“岑文本啊,胆子太大了,眼线都敢安插到东宫了,厉害!”
不阴不阳地讽刺了一句,不再去理会李恪,一摇一晃地往府中走去。
身后传来李恪不急不缓的脚步声,侧目望去,两个人的影子交叉着躺在地上,一深一浅,若即若离。
“那你想当太子么?”
李恪被这突如其来的话问到了,沉默片刻,俊秀的脸上竟有些迷茫。
思绪如风一般到处飞舞,他想起了母妃和父皇因兄弟三人和睦相处而露出的欣慰笑容,想起了李承乾、李泰与他嬉戏打闹的时光,心念一转,又想起了兄弟三人共同对抗无良纨绔的齐心协力
“我,我也不知道”
方言笑了,相对于初见李恪时这小子的回答,这是个进步啊。
“今朝有酒今朝醉,明日愁来明日愁!走,今晚咱们喝个痛快!”<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