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被赵柱子忽悠来的,他们至今都没有忘记。
“是了,侯爷我差点就给忘得一干二净。”
表达了懊恼,方言脚步匆匆地转到后院,再来到前厅时,手中攥着一本笔迹,将之丢给老严,笑道:“这锻体术啊,需勤加锻炼,假以时日,必成正果!”
眼下人众多,老严自是不会现场拿了出来,激动地抱拳道:“谢侯爷,卑下这便去细细研读!”
说罢,便与同样喜形于色的老吴急匆匆离去。
这便将纨绔们搞得抓耳挠腮了,程处默和秦怀玉喜爱这一口,眼巴巴地瞅着方言,目光里的希冀不言自明。
唐善识却是皱起了眉头,喝道:“锻体术本是绝密,岂不闻玄甲军因何无敌于天下?你们就不要惦记了!”
程处默与秦怀玉登时羞愧难当,面红耳赤地欲行辩解,却被方言笑着打断:“都是自家兄弟,说这些作甚?”
顿了顿,目光环视四周,从纨绔们身上一一扫过,朗声道:“这锻体术,如若有谁有兴趣的,便可跟随老严等人一起修习,不求无敌于天下,至少比每日走马章台要好上许多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