种,嘿,父皇足足大醉了一整天!”
唐善识经营着豆油作坊,对这世间又多了一个可以炒菜的粮食自然亦是拍手欢迎。
“不过啊,我还是想知道,报纸上那片歌颂陛下的文章究竟是谁写的?哎呀,那叫一个……”
李泰面无表情地看了过来,眼神冰冷,唐善识识趣地闭了嘴。
“白话,知道么?”
方言哼道:“报纸便是要人人能听懂,看懂,若是一篇之乎者也,谁能听得懂?”
“有道理。”
唐善识似是想起了甚么,臊着脸往方言这边挪了挪:“姐夫,那条路你打算何时修建?还有,我听处默说,你最近在搞甚么钱庄?”
“还有一件重要的利器没有弄出来,修路之事暂时搁置罢。至于钱庄……”
方言剔着牙,斜睨着唐善识:“看来你是发达了啊,这事儿都敢插手。”
“这有何不敢的,跟着姐夫准没错!”
“这话我爱听,不过啊,这还真不是你能掺和的事儿。”
方言摆手拒绝钻到钱眼里的唐善识,美滋滋地饮了一口茶,顺带着瞄了一眼冬儿胸前的高耸,在冬儿羞愤的目光中嘿嘿笑道:“这可是一本万利的买卖,陛下是不会允许有人染指的,甚至啊,他连国库都不想用!”
大唐好先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