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了?”他皱着眉望着顾青卓,简直不敢置信。
为了不让人抢陈文岷的风头,他可是特意选了很难的题拿给大家做的。顾青卓刚刚才看到题目,现在马上就说做出来了,这让他觉得很不可思议。
陆方谕给顾青卓递答案做得十分隐蔽,钟容颂又一心扑在做题上,根本没注意道。
但有了刚才陆方谕那番提示,他对施靖安的印象大坏,一心认定施靖安和陈文岷是一丘之貉,沆瀣一气。他本就是小少年脾气,任性又没城府,看不惯对方就想要发作。
施靖安这一质疑,他就站了起来,略带嘲讽地道:“施先生这是质疑我们北山书院不成?您放心,您一来北宁,就住进了载德书院,我们北山书院的学子连您的面都见不着,完全不可能提前拿到题目。如今在课堂上又以这样的方式传题,我们北山书院是最后看到题目的,之所以能这么快做出来,完全是因为青卓兄算学水平很高,绝不是作弊的缘故,更没有占时间上的先机。施先生既是京城的算学大家,想来处事定然是公允的。如果青卓兄与子川兄的答案一样,我想施先生也一定能以做题的速度来作评判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