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平之人品上乘,可惜武功下乘,家传的七十二路辟邪剑法本就不行,他还没练到家,打起架来都没力,三两下就被余人彦压在身子底下。
“格老子的,哪来的兔爷打扰爷爷的雅兴。”余人彦制服林平之后,得意的对他说道。
至于林平之的那群跟班,已经全部爬在地上,其中还有三个被直接打死,劳德诺和岳灵珊假扮的爷孙躲在角落,一直看着林平之被欺负。
“二师兄,我们要不要帮帮那公子?”岳灵珊正直花样年华,眼见林平之为“帮”自己而受辱,顿时想出手。
“等一等,不要坏了师傅的大事。”劳德诺扫了一眼坐在一边,老神在在的王忠,压下蠢蠢欲动的岳灵珊。
王忠一直对酒馆里的事情冷眼旁观,自顾自的喝酒吃菜,根本不管闲事。
余人彦和他两个师兄毕竟是青城派的高徒,眼力见还是不错的,一眼就看出王忠不好惹,自是不会去招惹,屹然让王忠周围变成一块禁区。
被余人彦压下的林平之,虽然武功不行,可毕竟是年轻人,被余人彦激了两句后,热血上头,不知从哪里掏出一把匕首,一刀就捅进了余人彦的肚子里。
余人彦致死都不敢相信自己会死在林平之这个公子哥手里,余人彦两个师兄也吓傻了,余人彦可是余沧海的亲儿子,如今死在福州城外,他们回去怎么交代。
不好交代也必须交代,余人彦两个师兄留下一句狠话,抱着师弟的尸体就走了。
余人彦这一死不要紧,林平之这可算是捅了马蜂窝,为福威镖局引来一位大敌。
戏看完了,王忠也丢下一锭银子,起身离开,至于其他人他也不管。
王忠走出酒馆,身子就如同离弦之箭,飞射而出,行走间如同一只大鸟,朝着一个方向而去。
“岳师兄既然来了,为何要走。”王忠一边运起轻功,一边大喝一句,声音有如洪钟,原本躲在酒馆不远处树林的岳不群顿时面色一紫,不自觉的运起华山派嫡传“紫霞神功”,这才压下翻涌的气血。
片刻功夫,王忠就看见一个玄衣中年人站在树边,此人五缕长须,手拿一把长剑,看上去像个读书人多过像武者。
此人就是华山派掌门,外号君子剑的岳不群。
刚刚王忠坐在酒馆里,看似在喝酒吃菜,其实一直暗中观察左右,直到林平之杀死余人彦,才被他察觉出岳不群的一丝气息。
“费师弟,没想到你也来了福州。”岳不群看见王忠将近,双手抱拳向他打了一个招呼。
五岳剑派自结盟后,五派中人就以师兄弟相称,王忠附身的费彬与岳不群是同辈,不过年纪稍轻,所以是师弟。
“岳师兄连自己亲生女儿都派到福州来,看来对辟邪剑谱势在必得呀!”王忠懒得与岳不群这个伪君子虚与委蛇,直奔主题道。
“费师弟误会,我是接到线报,有人将对福威镖局不利,这才派遣门下弟子前来打探,也算是个历练。”岳不群被说中心事,却一点不慌,瞎话张口就来。
“福威镖局与华山无亲无故,一南一北,相隔千里之遥,只不知岳师兄为何救援福威镖局?”王忠笑嘻嘻道。
“华山与福威镖局同属正道,理应相互扶持。”
“哈哈!”王忠听到岳不群的话,忍不住哈哈一笑,道:“岳掌门好不坦白,看上辟邪剑谱就看上,找个这么蹩脚的理由,是侮辱费某的智商吗?”
岳不群原本一直淡然的脸色开始阴沉下来,他在江湖上外号“君子剑”,向来被标榜为谦谦君子,被王忠这一说,万一传到外面,他这“君子剑”还怎么当。
“费师弟对某误会太深,只是不知师弟所来福州何事?”岳不群眼中开始冒出危险的寒光。
“费某向来光明磊落,明人面前不说假话,辟邪剑谱我没兴趣,不过你华山派也别想了,还是赶紧回去吧!”
王忠根本不怕与岳不群撕破脸,现在明眼人都知道左冷禅的野心,五岳剑派看似连成一气,其实貌合神离,只是有层遮羞布而已,王忠现在就是将这层布遮掉。
“费师弟,你们嵩山派虽为五岳盟主,可管的未免太宽。”岳不群说话语气开始重了起来。
“没办法,我嵩山派家大业大,千多号弟子要吃饭,费某总得操心。”王忠慢慢调动丹田内力,随时准备动手。
“实话告诉岳师兄吧!我嵩山派想与福威镖局合作,为低辈弟子寻一条出路。”
岳不群听到王忠的话,开始有些举棋不定起来,他意识到自己忽略了一个最终要的问题。
福威镖局不仅有辟邪剑谱,更有万贯家财,纵横五省的镖局生意,每年都有近十万两以上的收入。
嵩山派位居北方,若是与福威镖局合作,镖行天下,贯通南北,那生意利润更能扩大十倍,从此嵩山派发展再无后顾之忧,别说上千弟子,就算再招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