疚？”

王忠摇摇头道:“若真是因为愧疚，汪帮主和玄慈大师大可让你当个富家翁，保你一世荣华就是，何必从小培养你！”

萧峰想起恩师玄苦大师，还有汪剑通，双眼不禁泛红。

“汉人对萧峰有大恩，可惜萧峰毕竟是契丹人！”萧峰痛苦道。

“我们培养你，自然不在乎你契丹人的身份，我们是想教授你武功，更让你知晓世间的大义，至于你最后帮中原，还是帮契丹，根本不重要！”

王忠看着萧峰说道:“我们要的是你能做一个俯仰不愧天地的大丈夫！”

“所以你大可不必为难自己，遵从自己的心吧！想为大辽战死也好，想退出江湖，放羊牧马也行！”

萧峰的痛苦在于他深受汉人抚养大恩，身上又深系契丹族人的荣辱，夹在中间，不知如何进退。

最后，萧峰做出一个决定。

“王丞相，在下还是想向您讨教一招，一招之后，不论结果如何，我都对族人有个交代，若是死在您手上，我也死而无憾！若是侥幸存活，萧峰再也不管国事，一心退隐草原！”

王忠点点头道:“好，我也想看看降龙十八掌在你手上有何种威力！”

萧峰和王忠都学过降龙十八掌，并且将之修炼到极深的境界，不过两人还从来没正式交过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