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心道“谁这么一大早偷偷摸摸的敲门。”
随后起身抬起门闩
王高刚打开房门,就看见来他的表弟王跃,惊讶道:“跃弟?你怎么来了?”
王跃左右看了一下,见四下无人,不等吕高开口,越过吕高走进房内。随后看向他低声道:“表兄,我有要紧事与你商量!”
“什么事?”吕高有点不大在意。
王跃继续低声道:“赵世赵公子让我来找你!”
吕高闻言登时一惊,立马关上房门,接着转身对王跃疑惑地低声道:“表弟你莫要诓我,赵公子那般的大人物找我这小小的帮工什么事?”
王跃从怀里掏出令牌和信件对吕高道:“你附耳过来!”
吕告接过令牌和信件,看到这块黄金做的令牌上刻着一个醒目的《赵》字,立刻信了,这是赵家嫡亲的信物!在书院里做事的人,又怎么会不认识赵家,以及郭家的信物?于是吕高附耳过去…
*
黑暗的地牢中,一束范围只有拳头大小的柱照了下来。
光线很微弱……
陈子云心想,“天终于亮了。”
书院还是想得周到的,若是没有这微弱的光柱,被关进地牢的学子出去后,恐怕眼睛长期都不敢睁开!
陈子云来到这样一个环境,心中时刻戒备着。
他一夜没睡,至此刻才有些许困意。
此时“嘭”的一声,好像从通风口上掉下来什么东西。
陈子云惊了一下,困意全消。
用手摸索了一下身旁,没发现东西后便没有理会。
不是他不好奇,而是他只可以看见那束微弱的光亮,其它的地方他根本看不见!
过了一会,角落里响起了“吱吱吱”地叫声。
“是只老鼠!”
陈子云起身顺着声音向这只老鼠走去,想用脚踩死它。
“卧榻之侧,岂容鼠虫在旁!”陈子云如是想到。
无奈老鼠没了声音,他只能盘腿坐下等待。
*
堂厨外,艳阳高照,时间已是午时初。
吕高东张西望的走进了后厨。
他心里很慌张,这可是杀人啊!
不过吕高随后又想到了赵公子答应他的百两黄金,和几年后的一个县丞之位,他的眼神逐渐坚定了起来。
就算没有县丞之位,仅仅这黄金,就够一个普通百姓花上一辈子了。
“吕高,今天你怎的这般勤快,往日都是快到午末才过来。”
说话的是堂厨的膳夫。
“嗨,你以为我愿意啊,今日那给地牢送饭的赵三无端的告了假,监院让我多跑一趟地牢送饭。”
那膳夫一副原来如此的表情,随后往桌上的两个食盒一指,道:“喏,吃食已备好,三份是地牢的,五份是上牢的,你拿走吧。”
吕高出得堂厨后行至一无人角落。
从怀里掏出一小包粉末,这是今早王跃离开时交给他的,告诉自己,这时砒石磨成的,中者立毙!
吕高往那三份吃食的其中一份倒了进去,低声喃喃道:“冤有头债有主,这可怪不得我了。”
随后径直走往上牢而去。
*
地牢内
陈子云昏昏欲睡,昨夜他一夜都没合眼,上午又在跟这只狡猾的老鼠做了一上午的斗争。
这个意外的来客很是狡猾,除了掉下来时发出的动静,竟然没了声音,陈子云把这地牢摸索了个遍都寻它不出。
只得无奈坐下,此时困意袭来他只能先睡醒再做计较。
*
另一边的吕高在给上牢送过饭后,就快速地来到了地牢大院。
院门直挺挺地站着两个壮汉,
吕高心里有些发虚,上前对其中一人小声道:“赵三今日告假,黄监院命我代他送来吃食。
说罢把食盒抬高给那大汉看了一眼。
那大汉有时也会换工到上牢院值守,是认得吕高的,也不多疑,摆摆手道:“你进去吧,第三、四、五间各一个,用绳子吊下去,下次送吃食来再收食盒,莫要久呆。”
吕高连连应是,进得院中,整个地牢大院就只有郭烈、林亮和陈子云这三人关押在此,吕高要确定是陈子云才会吊下有毒的饭食。
他走到其中一间房外,打开房门进去掀开木板,顿时一束水桶粗的光线照了下去,吕高低头看了看下面,不是陈子云。
他认识陈子云,那天在上牢还为他送过一次饭。
吕高把饭食吊下去后,盖上木板转身去了另一间,也不是陈子云。
等吕高来到第三间房后,他有些心虚地轻轻掀开了木板,一看下面一个少年躺在地上熟睡着,胸膛起伏有致。
陈子云睡得很死,吕高没有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