应验了，在全球一体化时代的几个试点中，乌托邦的概率大大增加。当然也只是相对而言的乌托邦，并不是理想状态下的乌托邦。

实验的七百年，谢言叫停了部分实验，因为在他看来，那是失败品，已经不重要了，等里面最后一批人和生物死亡之后，就关闭这一处试验场，另作他用。

一千两百年后，邪桑关停所有试验场，宣告计划彻底失败。

“哎”

最后一个试验场关闭之后，谢言和邪桑彻底对那理想国度死了心……

于是，母舰上又恢复到了原本的样貌。

“祖株，您的内核好像发生变化了。”

关停最后一个试验场后，邪桑把所有的运算能力都放在谢言的内核上，通过对比，最近这段时间内耗各项系数都在以一个恐怖的速度向上攀升。

容量扩大，坚硬程度提高……

看样子，距离完成炼化的那一，已经不远了。

“没想到了花了一千多年。”谢言忍不住叹道，他问过丑男，当初对方花了六百年就完成了炼化，而平均炼化时间是八百多年。相比之下，他这个速度，已经算慢的了。

原因也找不到，不过慢一点就慢一点，稳妥才是重中之重。

……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