表情。

楚教授苦笑一声，有些无奈地说道。

“就是你想的那样，我借助了超凡途径解决了研究的问题……”

虽然心中已有猜测，但真正听了老友的亲口承认，罗姓老者几乎立刻就要暴走了。

“你疯了吗？居然从超凡途径寻求问题的答案，难道当年的事情你都忘了吗？！”

听了老友的话，楚教授不由得身体忽然一僵。

“我没忘……”

他轻轻说道。

可得到了这样的回答，罗姓老者瞬间暴怒。

“你没忘？那你为什么还要向超凡途径寻求答案？！”

“当年的那些人是怎么死的？我老婆，你老婆，我儿子儿媳妇，你儿子儿媳妇，我孙女，你孙子……他们都是怎么死的？！”

“都是因为你们这些狗屎的家伙，嚷嚷着先用超凡途径解决问题，然后从结果反推方案……然后，惹来了那些东西！”

罗姓老者大声怒骂着，气地胸口不断起伏，脸上青筋都冒了出来。

“我没忘……当年，我们确实错了。”

楚教授眼中闪过痛苦的神色。

“那你现在是在干什么？向那什么狗屁的‘真理之门’寻求答案，这是想要把错误再次重复一遍吗？”

罗姓老者用力压抑住了自己的怒气。

“赶快停止这一切，然后立刻切割开与超凡途径的联系。然后我再想办法帮帮你，看看能不能抵挡下一次的侵袭。”

语气虽然十分恶劣，但话语里的好意却是怎么也掩盖不住。

但，楚教授却摇了摇头。

“不。”

很难想象身材单薄，消瘦无比，看起来弱不禁风的楚教授，是有怎样的勇气在气势汹汹地罗老面前说不。

但，他依旧是说了。

“你说什么？”

罗姓老者瞪大了眼睛。

“我说，不！”

楚教授倔犟地挺身说道。

“你这是真疯了啊？！”

罗老额头的青筋又跳了出来，刚刚压下去的血压又再次高涨。

“我疯了？或许吧，我早就疯了……”

楚教授喃喃说道。

罗姓老者以一种极为诡异的眼神看着老友，似乎是在犹豫着要不要强行按住对方，把他送进精神病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