民药局,虽然不是官家,可是多多少少和官家也有些关系。既然涉及到了官家,事情就不能这么简单了。
若是贸贸然上门把人打了一顿,固然解气,可难免落下一句勋贵仗势欺人,这样不妥。
不如你听世叔的,世叔晚点修书一封,总能让一个小小的惠民药局吃些苦头。”
勋贵做事,自然有勋贵的规矩。
沈宝库犹豫了片刻,便问道:“世叔准备找谁?”
“你还记不记得刘郎中?”
刘郎中?刘俊,兵部郎中,未来的兵部尚书。沈宝库想起来沐春说的人,他记得清楚,刚到京师那日,刘俊殷勤的忙前忙后。
不过最近几日,不知道是因为避嫌,还是兵部的公务繁忙,这位刘郎中并没有出现。
兵部郎中官职不大,可是收拾一个没有流民的惠民药局的副使,并没有比捏死一只蚂蚁有难度。
沈宝库只是略一迟疑,便说道:“那就有劳世叔了。”
说服了沈宝库,沐春有些欣慰,笑吟吟的说道:“何必那么客气。”
应该的,应该的,沈宝库干笑了两声,借口要给姬不信涂抹伤药,便带着姬不信先行离开。
只不过,两个人离开的方向有些奇怪。沈宝库的房间明明的另一边,可是他却带着姬不信从大门走了出去。
而且看他的表情,依旧杀气腾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