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早就准备好想要离间我等的呢?
毕竟谁都知道您跟高建德之间的关系,保不齐就会有人拿这个做文章。
况且眼下我乱武军刚刚占据南嶷郡,而高建德以及他手下可是掌握着一小半的权利,这种时候您去动他,实属不智啊,只会损失我乱武军自己的力量,还请天王您三思后行。”
顾诚这番话看似大度的劝慰方镇海莫要对高建德动手,要顾虑大局,但在方镇海听来却是杀意更甚。
自己是乱武天王方镇海,自己才是这乱武军的主人,什么时候自己要去动一个人都要顾虑这么多?
什么时候自己手下一小半的力量都要掌控在他人的手中?
顾诚这看似劝慰的话却是犹如火上浇油一般,反而将方镇海心中的怒意和忌惮彻底点燃。
“不动他?现在不动,来日里我可能便彻底动不了了!”
之前方镇海还准备思虑一下再对高建德动手,但经过顾诚这么一劝,他却是连一天都等不及了。
方镇海将目光望向顾诚,沉声道:“平日里就属你主意最多,现在你说说,本王应该怎么用最小的代价去对付高建德?”
顾诚想了想道:“其实天王您可以再忍耐一次的,明日里您便单独把高建德喊来喝酒,敬对方一杯,同时暗示对方交出兵权来。
若是那高建德识趣,喝下这杯酒,同样也交出了兵权,那他便仍旧是天王的大哥,这样一来天王您只需要给予高建德明面上的尊重便好了,也省得咱们乱武军内乱。
但若是那高建德不喝这杯酒嘛……”
余下什么顾诚没说,但方镇海应该是知道的。
他告诉方镇海去杯酒释兵权,这放在其他人身上或许能用,但放在高建德身上,顾诚却敢说双方翻脸是必然的事情。
因为从一开始高建德就觉得是方镇海亏欠了自己的,他不补偿自己现在还要拿走自己的权利,这凭什么?
方镇海长出了一口气道:“也罢,那本王就再给他一次机会。
你们先下去吧,手下的士卒先别让他们散去,随时听候本王的命令。”
“是!”
二人应了一声走下去。
第二日晌午,方镇海便给高建德单独传信,说要宴请他。
昨日的庆功宴高建德并没有来,毕竟当初他是反对乱武军对张贤出手的,结果庆功宴打赢了,他又怎么好意思参加?
所以这次方镇海单独邀请高建德前来,高建德还以为方镇海是想要找他解释和解呢。
大厅内酒宴都已经摆好,看到高建德进来,方镇海的嘴角扯出了一丝笑容:“大哥,你来了,请坐吧。”
高建德入座后问道:“天王叫我来所为何事?”
方镇海叹息了一声道:“没什么,就是想要跟大哥你聊聊以前的事情而已。
你我兄弟能够从一方盗匪走到如今这一步不容易,这其中有多少艰辛苦难只有你我知道。”
高建德听到这里还以为方镇海要打感情牌,真要与他和解,他也是长叹道:“是啊,你我昔日只是这南九郡众多反贼盗匪中最不起眼的一支,结果谁承想到了最后,能够掀起这么大声势的却是我们。”
方镇海的话锋突然一转:“所以现在的我们跟之前不一样了,做大事便要有更大的眼界,不能像之前那样把自己当作是盗匪,只知道大碗喝酒大块吃肉,那样可不成。
无规矩不成方圆。
大哥,如今我乱武军已经占据整个南嶷郡,可不是寻常的反贼乱党了。
所以我决定重整军备,效仿朝廷,把手下那一个个营都全部打乱,重新编排,此后每个营都是单独建制的,唯有手持乱武令者才能够调动,而不是像现在这样,乱糟糟的一片,谁都能够指挥这些军队。
这些都是为了我乱武军好,而且一旦重整军备,肯定会遇到一些压力,我知道大哥你是懂我的,所以这一次,大哥你能否再帮我一次?”
方镇海拿起酒杯敬向高建德,目光死死的盯着对方。
而高建德此时却没有抬起酒杯,而是面色阴沉,甚至就连他手中的酒杯,都被他溢散出来的力量震出了一丝丝裂纹来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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