进出蜀中咽喉要道,官民商船来往如织,尔等私建邬堡,铁索横江,阻碍军民交通,重庆府可有报备,朝廷可有批文。”
“啊,这个,这个”这名老将顿时不知如何回答,此事可大可小,李憬要是扣他们一个作乱的帽子,可不是好玩的。一时面红耳赤,不住向秦良玉看去。但见秦良玉微笑不动声色。
“我军三月前接到兵部行文,征调一万石柱土兵,增援辽东沈阳前线,接到命令后,大帅传令各地集结人马,征缴粮草,本地乃是渡口,我石柱多是山地,少有大块平地,这里水路便利,所以在此集结,这几天就要开拔,虽然是重庆府辖区,我石柱军民对朝廷忠心耿耿,绝无他意。”
这位说话倒是客气,有礼有据,看着相貌堂堂大概四十多岁,五十来岁的样子,李憬不禁向秦良玉看去。
“这时家兄秦邦屏,现任我大军先锋官”秦良玉解释道
“既然有兵部调令,可便宜行事,秦将军,你们带兵出境之事倒也说的过去。”
“既然我军无错,小将军纵容家奴,打伤我石柱百余土兵,不知有何说法,”刚才那个老头看李憬言语缓和,马上又开始咄咄逼人。
“你们可有拦江之权”
“这个,这个”这时潜规则,那里可以拿到台面上来说。
“我大军重地,自然要防止细作窥视,所以暂时封锁江面并无不可”这时一个三十多岁矮胖的军官说道。
“你们既然知道大军出行要严守机密,为何把军营设在这航船密集的川江之岸,你们把兵部的调令当儿戏吗。”
“这个,”这位矮冬瓜也卡壳了。
“你们本就无权拦江,还在重庆府地盘上私筑邬堡碉楼,这拦江索,还不是为了向过往客船收税,这些猫腻傻子都知道,你莫非欺我年幼,不如你我上书兵部辩驳一番。”
“这个公子无需如此,只是毕竟公子没有升起旗号,我们拦截也是误会”
“你的意思就是今日我若不披着这身官皮,小民客商就要任你们鱼肉啦”
“毕竟是你们的人开枪,打伤我石柱百余土兵,此乃事实,你们人在我蜀中地盘上,某家不管你有何背景,小将军可要脑筋清醒,莫要欺人太甚。”一个面相凶恶汉子怒气冲冲的说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