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。铅弹击中脑袋,整个脑袋像西瓜一样飞溅,牛皮盾牌打穿,硬木大盾打穿,包铜皮的圆盾打穿。
每到霰弹劈头盖脸的打来,就是一地的伤员乱滚鬼哭狼嚎。弓手们在步甲的后面,始终也没有接近到射程内,反而是不时的球形实心弹打来,弓手们被直接碾碎了一条线。
济尔哈朗完全被打懵了,他站在那里傻了一样看着前方烟雾弥漫的明军阵地,大量发射的燧发枪和三磅炮,产生了大量的浓烟,完全看不见人。他第一发现火器的威力居然能达到这个程度。
但是南澳镇兵们根本不管看不看得见,长期的机械训练,把每个人都训练成了机械一般的存在,开枪,装弹,在开枪,没有命令就这样一直开下去。炮兵也是一样,前几发是急速射,后边硝烟和地的尘土飞起,什么也看不见了,既然没有停止炮击的命令,那就玩命射,两发霰弹加一颗实心球形弹。
南澳镇兵们正在机械的射击,前面的八旗步兵却突然崩溃了,这次不论白摆牙喇兵如何驱赶,甚至用长刀砍杀,都没有了任何的效果,因为他们向督战的骑兵举起刀枪,红着眼睛砍死一切阻止他们逃走的人,不管是谁。
随后两翼的骑兵在伤亡过半时也崩溃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