头,惊觉自己的手掌与滚烫的汤水之间只有毫米之隔。热气汇聚到指尖,他痛呼一声,赶紧把手指放在水龙管下冲凉。
怎么回事?阿莫尔自问。
“你今怎么了,心不在焉的。”阿罗安问他。
“没事。”阿莫尔觉得指头舒服多了,关了水龙头后转过身子,问阿罗安,“你今店老板店铺里真的有人吗?”
“你管他有人没人,我们都回家了!”
“你不好奇?”
“当然。好奇心害死猫,你没听过吗?”
“听过。”
阿罗安用鼻子了嗯了一声,离开餐桌去了客厅。阿莫尔悄悄再看了一眼水蒸气,里头什么也没樱
也许是太累了,阿莫尔心想。最近事情多,休息的少,出现幻觉应该不是什么不正常的事,不需要去医院检查。
医院?阿莫尔的脑子突然断线了,“医院是什么?”
阿罗安选中的电视节目吵闹,叽叽喳喳像聚了五百只麻雀。阿罗安似乎觉得节目内容很棒,遂呼叫他的室友道:“阿莫尔,快来快来,他们要去这座废弃的医院冒险。”
阿莫尔把火关一些,坐到阿罗安身边,“我们为什么需要医生?”
他的问题很轻,轻得像空中洒落的羽毛,或是一个触手不及的真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