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勇赶紧抬脚跟过去，这地方阴森森的，他不敢落单。

陌生男人带他拐了好几个弯，走进一栋三层楼。楼楼梯陈旧，脚踩上去发出嘎吱的声音。两人一路走到三层最里的房间。男人从兜里掏出钥匙，打开门邀请王勇进去。

王勇咽了一口两口的唾沫，两手端着饭盒，没有应声，也没有挪动脚步。

男人见了，面无表情的道：“我不会害你，而且我能回答你的问题。”

“问题？”王勇被他的话吸引了注意力。

男人靠着门框，神态自信，“你昨问列兵的那些问题……我可以回答第一个，你的确是被士兵们救了，从植物的嘴里。”

王勇脑子轰的一下炸开，大步跨到男人面前。他个子本就高，块儿又大。这么一逼近，威势便上去了。

“你还知道什么？”

男人轻轻把王勇推开，等他离自己半米多远，悄然松了口气道：“进来吧。”

王勇这次没有犹豫，跟了进去。

男人左右看了一眼，才关上门。

屋子里的摆设很简单。只有一张床，一张圆桌，与四五个凳子。墙边堆了许多纸袋，有的放了一段时间，外表破旧。纸袋上有王勇熟悉的标志，是喷泉广场上面包店的招牌图样。

王勇没有坐下。

“你很谨慎。”男人。“容我先自我介绍一句，我叫诺列夫。”

“王勇。”

诺列夫笑笑，“你想先问什么？”

“这里是哪？”

“埃森镇。”

王勇皱起眉头，“就这样？”

诺列夫挠了挠头发，挠出一只跳蚤跳到桌上，王勇眼皮一跳。

“坦白的，我只知道埃森镇不只是埃森镇，其他就不知道了。”

王勇没好气的，“那你还敢在门口还摆个pse？”

“pse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