句话，他就不敢对我做什么。您放心。”

王勇分辨不出豆苗此话的真假，只觉得这个理由非常荒谬。他没有继续追问，心里有一个角落认为如果它撒谎了，它被蛇鼠草留下了，这也不见得是件坏事。他答应带它一起走，也问了要不要和他一起出发，不管结果是什么，都是豆苗自己的选择。他不需要感到愧疚。

“好。”

随后王勇跳进了池子。

豆苗看着水花扑腾，扭着腰身走到隔壁房间。叶片扎进张木木的身体里，后者的皮肤迅速干瘪，最后只留下了一张皮子挂在骨头上。

“不能浪费了。”

豆苗做完这件事，回到走廊。蛇鼠草缠在廊柱上的根茎裂开，吐出了一样东西。是一个叶片样子的挎包，包身与肩带浑然一体。好像生就长这样那般。

豆苗捡起挎包，朝蛇鼠草招手，“谢谢啦。”

蛇鼠草一条根茎突然脱离墙面，用力一抽。把豆苗抽进了池子里。

池水突然产生漩涡，豆苗被卷入其郑顺着漩涡的方向沉到水底。

“哗啦。”

豆苗爬上岸，像狗似的甩去身上的水。

许林看了它一眼，“走吧。”

王勇嗯了一声，豆芽跟在王勇的身后。

白色高塔的大门自动打开，夜色混着月光渗进高塔。王勇竟觉得这一切恍若隔世。面包的香味，凉爽的夜风。深蓝色的空，点点星光与高挂的月亮。

“果然免费的才是最珍贵的。”

许林没有话，径直走出了高塔。

豆苗拉住王勇，“我得藏在你身上。”

王勇叹了口气，他还光着呢。

豆苗又，“我可以变，躲在你的头发里。”

“……”王勇，“哦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