朝廷大军大营,中军帐中
左离一进来韩玄便问:“左将军,叛军可来追杀我军了?”
左离道:“回大将军,叛军云艺鲁嶙二将引军杀来,被末将杀退了。”
韩玄一笑,一将道:“大将军,这张如也不过如此啊!”
其余将军也点头示意,韩玄道:“现在还不好说,能短短数月便使胡人投降又岂是泛泛之辈。”
左离道:“大将军,末将亦是觉得那张如不过如此,虽懂些兵法不过与大将军您相比那张如是望尘莫及的。胡人只懂野战不晓兵法,若大将军去必定也能使胡人投降,况且去年大雪胡人损失惨重,秦议不过是捡了个空罢了!”
祁英道:“大将军,末将虽不精通兵法但也能看出那张如不是您的对手,此次平叛必定大胜而归。”
韩玄摇了摇头:“诸位将军任何时候都不要小看你们的对手,一旦你们小看了对手人家便有机可乘,知道吗?”
诸将齐道:“末将明白了!”
说罢!韩玄又道:“今日与叛军交战,本将把叛军也摸了个差不多,叛军虽多,但可用之将不及我军,这是叛军的弱点我军可抓住这个弱点消磨叛军士气。等叛军士气消磨殆尽便是我军攻城之机。”
诸将点头,左离问道:“大将军,明日还要与叛军交战吗?”
“当然,要趁热打铁,不给叛军喘息的时间。叛军骑兵多是胡人,然而步兵多为金沙守军,若叛军接二连三的阵前失利这些士兵有可能会来投。”
韩玄这话是很有道理的,若秦议一阵失利士兵就开始怀疑能不能成功,然后就考虑后路。跟着秦议是死路一条,投降方可有条活路。
一旦士兵出现这种心里的时候什么军法都会统统失作用。
但韩玄不知道的是这一切都在张如的计划之中,张如这一盘棋的布局非常大,韩玄只看到了四五步,然而张如想的是八九步。
再一个义军粮草充足,朝廷大军粮草紧缺,义军身着皮衣,朝廷大军虽是冬衣但没有义军的皮衣暖和。
韩玄耗不过秦议,若是再下个三两天的大雪一看便能看出来。
最为重要的一点还是秦议张如深得士兵爱戴,这不是打出来的。
次日一早张如领着六万大军向韩玄大营攻去。
韩玄正准备出发的时候士兵急匆匆的来报:“报!”
“大将军,叛军来攻距我军大营二十里了。”
韩玄一惊,张如要干什么?昨日交战失利今日又领兵来攻,这是什么意思?他是不懂兵法还是要出其不意?
一时韩玄很疑惑,搞不懂张如要做什么?
“叫各将军来。”
“是!”
不一会各部将军来到大帐,韩玄道:“诸位将军都知道了吧!”
左离道:“大将军,秦议这是何意?居然敢出城来攻?”
一将道:“大将军,会不会是叛军在诱我军?”
韩玄没有回答,道:“各部集合,迎战叛军。本将倒要看看这个张如在玩什么花样。”
“是!”
“战车列于阵前,弓箭兵在战车后准备着,若叛军骑兵冲来用箭射之,盾牌兵保护好弓箭兵。”
“是!”
“去罢!”
诸将转身而去,韩玄也出账而去。
韩玄刚才的布置与却月阵的原理是一样的,只是布置不一样。即便是布置不一样对骑兵的杀伤力也是不弱,当然前提是战车和弓箭兵够,不然张如数万铁骑强行冲击是挡不住的。
义军与叛军在中安城二十里处的阳坡对持。
义军这边一眼看去皆是骑兵,不过却有几分乱,不似韩玄大军一样整整齐齐。朝廷大军一副防御的样子,两军相够数百丈。
这时韩玄双腿一夹马身行至军前,左右将军也随他上前,韩玄喊道:“张如你胆子倒是不小,居然敢开城来攻。也好,省得本将费力攻城,今日便将你们一并拿了。”
张如大笑:“韩玄,来而不往非礼也!本军师不是那种挨了打不吭声的人,昨日让你侥幸赢了两阵,今日便要一一拿回来,已震我大军军心。”
“张如,好大的口气呀!年纪不大口气倒是不小。不过本将还是很佩服你的勇气,既然要拿那便来拿,就怕你能来不能回。”
“韩玄,少说废话,你若识像速速躲开,本军师还能留你一命,如若不然必叫尔九族诛灭。”
韩玄大感奇怪,今日之张如与昨日大不一样,没有了昨日的风度倒像个地痞流氓一般。思来想去总有些担心,道:“张如这原形毕露吗?”
张如冷笑一声:“不止呢!待我破了济川定叫你妻女给本军师暖床。”
说罢身后大军皆笑,朝廷大军怒火冲天,恨不得吃了张如,尤其是祁英左离等将。
韩玄也不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