军,以其全族性命为担保,下以封口严令。而后将尸首迅速的带回穆氏演武场内暂放,而不是将之托于京都府衙或统军都护府的仵作勘验,亦是为了不让百官、吏员们得知黑莲重现的消息吧?”韩元徽点头道。
“藏锋深知我心。”韩继兴欣慰的点头道。
“嘿!妖贼可恨!藏头露尾,真鼠辈也!咱的三尺长刀多久没饮过人血了?若是让咱遇到,定要以妖贼之血,喂吾利刃!”韩元昭咬牙道。
“好了,唯今之计,只能外松内紧,黑莲重现一事目下只有我韩氏、穆氏、薄氏、赫氏之长得以闻知,百官群僚、布衣黔首却尚未尽知,而铁炎部使团入宫觐见我王在即,呼汗湖大祭亦是紧随其后,值此纷扰多事之时,我韩氏作为一国宰辅之族,更应小心谨慎,严守口风,继而再渐次细查海京内外,以防不测方可。”韩继兴道。
“定方,尤其是你,平日大大咧咧就算了,这回可要严守秘密,切记不可酒后胡言呐”韩元林絮叨的叮嘱弟弟道。
“嘿呀!老大,咱是那样的人儿么,咱是爱喝两口烧酒,但却从来酒风及正啊,啥个时候胡言乱语过?韩夫子你就放心,放心!”韩元昭嘿然一声,罢手满不在乎道。
韩夫子是韩元昭给大哥韩元林起的外号,因为大哥爱好诗词歌赋,又总是在他面前絮叨,像极了幼时授他经学课业的老夫子,故而得名。
“二弟,你呀,上回是谁饮得多了,回来叫喊着如厕,却不听府中仆役劝导,一路疯疯颠颠的跑到了三省堂内,差点当着父亲的面就——”韩元林摇头不信道。
“哎?哎!老大,大哥,夫子!我错了,我一定记着,您就别说了啊?”韩元昭双手合十,对着大哥讨饶道。他知道大哥韩元林是关心爱护他,免得到时从他口中泄漏了黑莲重现的秘密,那父亲免不得又要对他“家法伺候”,故而大哥才会出言提醒他注意。
“噗嗤!”
一身白衣胜雪的韩元熙,她看着二哥韩元昭狼狈讨饶的样子,未能忍住,掩唇笑出了声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