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天的时候,柴不锈已经带领着他的残兵败将来到了窗硕村前,柴不锈怒骂道:“快点打开城门让我进村!”
方布迎本是窗硕村里一名很有名的壮士,靠着他自己的本事得到了劳斯武的重用,而如今他跟随劳斯武的儿子一起出征,劳斯武死了而方步营他自己独活下来。
这让劳斯武十分的愤怒,将他一贬到底,从窗硕村的军事大总管,一下子变成了一名看守城墙的小士兵。方布迎本来以为这样劳斯武就能解气了,然而方布迎却不知道真正的惩罚在后面!
先不提那些,却说柴不锈到来之后方布迎立刻禀告了劳斯武,劳斯武准备了一番来到城墙前,却是骂道:“柴不锈你这个畜生东西,我让我的儿子随你出征,结果你却杀害了我的儿子!”
“你听我说是你的儿子先动手的,并非是我...”柴不锈愤怒的想要解释,实际上他很郁闷,他根本就没有料到劳斯武的儿子是那么一个混账畜生东西。
然而劳斯武可不听他解释,劳斯武怒骂道:“你这个骆驼和牛一起生出来的杂种别再继续跟我说话了,你杀害了我的儿子也就罢了,现在还在抹黑我儿子的声誉,我儿子怎么可能先打人!”
方布迎心想这老头子真敢说啊,他自己的儿子什么德行他不知道吗?不过再怎么样,也的确是柴不锈杀害了劳斯武的儿子。
“真是一个倔驴!算了,既然驴子不愿意跟我说话的话那我也就不管了,走了!”柴不锈愤怒骂了一声。
“哼哼。”劳斯武可不管那些,他只是冷冷一笑。
“劳斯武你这个畜生!”柴不锈在窗硕村又怒骂了一句之后,带着残兵败将们离开了。
“领主您这是干什么啊,柴不锈既然是您的仇人的话,您为何不先装作不知情然后把他骗进来之后直接杀害了呢?”
方布迎哪里知道劳斯武已经没有可用之兵了,他可没有把握能够杀害柴不锈的那些残兵败将,窗硕村可用之兵已经被败光了啊。然而劳斯武却是不会对方布迎说这些,实际上劳斯武他有一个计划,他想了一晚上的计划,这个计划是针对方步迎的!
“现在领主已经算是叛变了柴山尚,不如趁此机会投降王见奉的军队吧?”方布迎说道。
劳斯武摇了摇头说道:“不可能的,虽然我的儿子是柴不锈杀害的,可其他人也有责任,真正杀害我儿子的是你方布迎、柴不锈还有王见奉!若不是王见奉的军队埋伏了我儿子所在的部队的话,我儿子是不会让柴不锈趁乱害死,如果你能够守护在我儿子身边的话,柴不锈也不一定能杀的了我的儿子。”
这是一个畜生吗?哪来的这种老头!方布迎此时怒火攻心,自己辛辛苦苦跑来向这老头禀报消息,这老头竟然还怪自己没有保护好他的儿子!?
劳斯武不管那些,对着后面撇了撇嘴,随后便见一个男子拿着一杯酒走了过来,劳斯武拿起酒杯来往里面放了一些毒药粉末之后,递给了方布迎。
“领主您这是?”方布迎十分的疑惑。
“虽然你害死了我的儿子,但我想要原谅你的罪过,来吧!喝了这杯酒之后你我一笑泯千仇。”
“畜生你这畜生放毒药的时候我可是看到了!”方布迎呵斥道!
劳斯武听了之后十分的愤怒,他本想靠着毒来害了方布迎的,没有想到竟然被方布迎给看到了,这样一来肯定是害不了他了,不过没关系,只能用那一招了。
实际上劳斯武他有两个方案来杀方布迎,第一个是毒杀,第二个便是埋伏好刀斧手,然后劳斯武跪倒在地上以磕头的声音为命令,让刀斧手出来乱刀砍杀方布迎。
第二个计划明显有辱尊严,但事到如今劳斯武也不得不放下那些可悲的尊严了,劳斯武跪在地上疯狂磕头,刀斧手们以磕头为号,听到领主在向方布迎磕头之后刀斧手们立刻往城墙上冲。
方布迎也是个老江湖了,常常听说一些领主暗杀别人的时候,以磕头为号进行害人,方布迎本就知道领主毒杀自己,现在自己的领主又向自己磕头,方布迎怎么可能不知道怎么回事。
“你欺人太甚了,你儿子的死和我本就没有关系!”方布迎怒骂一声,直接跳下了城墙。
这城墙本就不高,方布迎跳下城墙之后迅速翻滚,根本没有受到伤害,下了城墙之后方布迎立刻拔腿就跑,躲过了劳斯武的暗杀。
“我竟然连这种人都杀不了,我老了啊。”劳斯武见自己要杀的人竟然逃跑了,立刻抱头痛哭。
“老匹夫你先想要杀我,就别怪我无情了!”方布迎怒骂一声之后,往丛林里逃跑,跑了不知多久,便撞上了陈信的队伍,方布迎大喜过望,立刻向陈信的部队奔去。
陈信派出去探寻的斥候并不多,而且方布迎人数过少,所以让方布迎出现在了陈信部队前,陈信自然不害怕他,一个人是掀不起来什么风浪的,陈信命人按住了方布迎,方布迎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