耀默然，以平民做实验，死有余辜。

“至于，前副团长虞璃，现冥王王国大公麾下将星张林甫，情节较轻，如果知错能改，未尝不能给她一个机会。”周进对赢耀眨眨眼睛，“不过，错就是错，哪怕说的天花乱坠，错始终变不成对，领袖怜惜她的才华，从而给她一个机会，却不能就此免罪。除非有人给她作保，否则死罪可免，活罪难逃，等待她的必将是律法的审判。”

周进的意思很明显，现在赢耀一句话就能决定张林甫的未来。

赢耀看着一车车辎重进入敞开的大门，久久不语，想了又想，才开口道：“周大哥，你说怎么样才能换来一个人的真心。”

“人和人是不一样的。”周进目光眺向远方，“别人我不敢说，但是张林甫么…”

赢耀等了半天没下文了，忍不住催道：“大哥怎么不说了。”

周进横眼看他，似笑非笑道：“我怕说出来你不高兴。”

赢耀哑然失笑：“大哥莫不是在取笑我。”

周进连连摆手：“这个人用过的身份非常多，一时半会儿根本查不清她的底细，只查到她的过去与太阴宫有牵扯。太阴宫众人素来传统，对付传统的人，就得用传统的办法，比如生米煮成熟饭什么的。”

赢耀脸皮一抽，想起那具枯黄的骨架，胯下顿觉凉嗖嗖的。

“有其他个方法么？”

“当然有。”周进一脸得色，“哥哥做事你放心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