室,又怕手痒输了银子,于是决定去黄河边走走。
荥阳城北靠近黄河边,突然才想起自己来到大明这么久,竟然从来没有好好领略一下几百年的大明风光。
估计是一直为了生存在苦苦挣扎,这一刻,李崇文忘了小石头失踪,忘了老好叔做人质,忘了自己肩上的一千八百多人的责任。
他现在就是一个二十出头,年少轻狂的大男孩,一头黑色的长发飘飘,坚毅的眼神,李崇文不照镜子都觉得自己英俊潇洒。
晚春的风最是妖娆,青草地飘散着各种野花的花香。
位于黄河边的荥阳是南来北往,东西链接的必经之地。所以每到春夏之交,经常能看见来往的客商和游山玩水的文人墨客。
李崇文走累了,就寻了个休息的亭子,亭子里有好几个兴致高昂的年轻人。
四个文质彬彬的年轻人,有的摇着纸扇,有的头戴冠巾,有的白衣飘逸,有的青衣俊秀。
他们的围聚的中心是一个身着彩衣的女子,二八年华,白皙修长的手指,柳眉凤眼,微笑的嘴唇令李崇文看呆了。
长的真漂亮,天生丽质难自弃,这种级别的美女李崇文是第一次遇见,原来世上真有这种不食人间烟火的女子。
“喂,说你呢?看什么看,小心我挖掉你的眼珠子。”白衣男子愤怒的朝李崇文骂道。
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,竟然像个猪哥一样看傻了,也不看看自己什么身份,眼前的彩衣女子能是谁都可以乱盯着看的吗?
“额,抱歉,在下情不自禁,主要是姑娘太漂亮了,一时间没控制住”李崇文看到亭子不远处有几辆华丽的马车,一群奴仆正在休息。
这种马车李崇文在荥阳城那么久都没见过,这群人不用想都知道身份尊贵。
出门在外,尽量少惹是生非,自己的小心脏才刚刚平稳,经不起折腾。
道了声抱歉,李崇文扭头就走,换个地方休息便是。
“公子且慢”温柔的声音从背后传来,原来是彩衣女子出言相留。
这女孩真不错,李崇文心想,若不是身份差距甚远,小哥哥我势必会撩一撩这个萌妹子。
“刚刚白兄也是无心之言,还请见谅”彩衣女子再次温柔的说道,李崇文若是再不搭理就太没礼貌了。
转身鞠礼,笑道:“小姐美若天仙,自然不是我等凡夫俗子能随意亵渎。这位白公子说的不错,在下实在没这个福分。”
李崇文低声下气令白衣男子对他有所改观,是个懂事的人,知道自己什么身份。
彩衣女子也是经常听着阿谀奉承,不过像李崇文这种马屁拍的清新脱俗的,还真没几个。
哪个女人不喜欢男的夸她漂亮,更何况这个男的长的还不错,人也不讨厌。
不像每天都像苍蝇似跟着的几个纨绔,除了溜须拍马,一点真本事都没有。
存着想恶心四人的彩衣女子突然嫣然一笑,说道:“这闲亭本就是供路人歇脚之用,我见公子也是累了才来这边,怎能因我等在此便驱赶他人。”
“公子你上这边坐着,小环,给公子倒杯水喝”女子笑道,身后的一个翠衣女子从竹篮里拿出杯盏。
“多谢小姐”李崇文也不推辞,至少他看到几个男子并无嫌恶之意。
也许是不想在女子面前暴露自己小肚鸡肠的一面,四个男子都微笑示意。
便连之前的白衣男子也礼敬的陪笑道:“在下白圣朴,刚刚多有得罪,望兄台见谅”
这些估计都是哪里来的官二代,自己本就招惹不少敌人,这几个能结交便结交为好。
李崇文也回礼说道:“哪里哪里,不打不相识,在下李崇文,见过白公子。”
“相请不如偶遇,刚才我等正好在此吟诗作对,以“春”为题,不知李兄可有这个雅兴?”
“白兄抬举了,李某一介寒衣,尚且为衣食担忧,哪懂这些风雅之情。”
这个姓白的摆明就是要李崇文在彩衣女子面前出糗,吟诗作对,我才不上你的当。
要不是怕得罪你们这帮纨绔子弟,老子我分分钟背几首虐你如狗。
背诗是不可能背诗的,不说自己会不会背错年代,跟几个官二代争风吃醋,有毛病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