况联盟是按销量决定订单额的,完全不必担心做出来的东西堆积如山。
至于剩下的联盟也会安排改造计划,现在加入的商家不多,从商之道,向来是先到先得。
李崇文说的有些累了,并且还不断有人提问,安保银的事情就交由梁思成处理。
事关重大,除了少数人表态愿意加入,其他人都是觉得回家同人商议之后再做决断。
李崇文等梁思成说完对付青皮的计策,李崇文在主席台展开西城一带的详细地图,将这一片分割成百多个小区域,还特意标注了华联二十九家直营店的位置。
意思很明显,先到先得,如果同区域内有人申请加盟百货,那么其他人就不得再开类似的店铺。
果然,好几个犹豫不决者,立马就递交了部分保证金,抢先占据自家店铺所在的空白区域。
忙碌到晚上,李崇文等早已饿的不行,于是就在福源二楼举办庆功宴,这一波,不仅空手套白狼,收到近三十多人每人五十两不等的保证金,而且开创了一个坐收渔利的渠道。
若是西城上百家百货店都正式营业,华联分公司光收加盟费和工坊到店铺的细微差价就能赚到手软。
庆功宴上,几十位店长和梁思成对李崇文是敬佩到不行,自己这帮人就带了不多的银两上京,结果不但低成本开出三十多个店铺,还能空手套白狼获得一条钱途无量的商会管理权。
“记住,从商的本质就是信息的不对等性,咱们必须不断的拉大同他们这些小商家的差距,才能完全掌控渠道的权力,再利用资本的碾压,不动声色的铲除一切对手。”
李崇文喝了酒,有点醉意朦胧,豪气冲天的笑道:“男人要想成大事,必须赚大钱,有足够的银子,你才能做你真正想要做到的事”
李崇文醉了,木宽之复杂的眼神看着说胡话的李崇文,心中冒出许多疑问,总领究竟想做什么样的大事,难道,这才是七哥要把自己留在他身边的原因吗?
七哥,估计你很快也会来京城了吧,公司事情太多,得想办法把密信转交到北斗在京城的兄弟手里。
在座的店长们不敢多喝,吃了些菜便向木梁二人告退,李崇文已经趴下了,酒量不行还要嘴硬,非说自己没醉,结果还得木宽之扶着回去。
一路上李崇文大放厥词不断,木宽之懒得搭理总领这幅没酒品的模样。
“有钱能使鬼推磨,古人诚不欺我哉”
“我一定要成为一个有钱人,有钱人”
李崇文嘟囔几句就睡了过去,直到木宽之把他背到床上,他才细细的吐了一句:“穿清不造反,菊花套电钻。”
原本打算关门的木宽之忽然全身一颤,“造反”二字可是听清楚了,虽然不知道菊花套电钻是什么意思。
“难不成,总领他想”木宽之不敢想象。
北斗作为一个世人不知的秘密组织,便是他木宽之,从小便接受严格的训练,他也不知道组织究竟有多少人,或许只有七哥张晓风能略知一二。
第二天早上,李崇文神清气爽的拿着柳条刷牙,正好遇上有些憔悴的木宽之。
这家伙,估计晚上没睡好,思春了吧,公司现在的高层也不知怎么了,一个个都还打着光棍,等公司事不忙了,得多搞搞联谊晚会。
说不定自己也能碰到几个适婚女青年,可能是我这个头没带好,让大家都忘了除赚钱还有传宗接代这件事情要做。
木宽之幽怨的看着嬉皮笑脸的李崇文,这个口无遮拦的家伙,到底是藏的太深,还是根本就没心没肺。
从西直门大街直接出了城门,沿着官道往西,李崇文对去农庄的路算是熟悉了,官道年久失修,到处都是坑坑洼洼。
李崇文放慢马步,任由马匹缓步前行着,木宽之不解的问道“何故放缓?”
“我在想如何不花银子把这条官道修的又宽又直。”李崇文似有所思的道。
木宽之难得一笑道:“总领怕是昨夜的酒还未醒罢,天下哪有这等好事?”
“木头,你还别不信,你看我像舍得花银子的人吗?”
“这倒也是,总领除了吃,宽之还真没见总领哪里大方过”
慢悠悠的骑着马,木宽之笑道:“你看你,明明腰缠万贯,偏偏连件像样的衣服都舍不得穿,只在重要场合才偶然穿一次。”
“你懂什么?那锦袍穿戴繁琐,哪有麻布衣裳方便,我这是懒,不是抠”李崇文狡辩道:“等有钱了,咱找个贴身小丫鬟,天天穿给你看”
李崇文看到前边的某个地方,打马前去探看,留下木宽之一个人愣在原地,这个不省心的总领,该不会又打谁的主意了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