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数十颗人头齐齐滚落,鲜血流的聚义堂到处都是。
陈汉很满意自己这段时间拉拢的兄弟,大家都没有迟疑,相反很兴奋。
没有任何迟疑的再次下令:“把老弱妇孺全部杀了,一个不能留,死人才能保守秘密”
很快马家寨终于响起连绵不绝的痛哭和哀嚎之声,不过也没持续多久,到了午间,大火在深山中冲天而起。
等二队的报信人员找到红河的梁广,梁广和黄见一天之内就聚集三百余人连夜赶往事发地。
可惜就算是寻查到马家寨,寨子早已化作灰烬,连同百十具焦黑不成人形的尸骨,大家就猜到结果了。
正值年关,红河村举行了盛大热闹的庆典,只有高层的人员眉目紧锁,梁广和黄见则决定亲自入京请罪。
大年初六,李崇文拜访完所有能拜访的文臣武将,甚至勋贵和富商豪绅都有派梁思成一个都不能遗漏。
他是京城新晋,万万不能因为礼数,而得罪那些势力盘根错杂的大佬们。
到了初六,李崇文疲惫不堪像斗败的公鸡。
从年初装孙子装到今天,终于算是功德圆满,
古代各行各业的规距和礼仪极多,到了大明,方知有钱人也不好做。
有权有势还有钱的人才能活轻松些,不像后世,一个**丝宅男,窝在家里就能潇洒自由,连吃饭都可以叫外卖,除了没钱,几乎不会有更多的烦恼。
好不容易暖被窝热炕头的,门外响起丫头们的敲门声,“老爷,外边有人求见”
“老爷,你大爷的”李崇文骂道:“不知道现在什么时辰了,老子要睡觉,不见”
“来人说是从红河村连夜赶过来的”丫头小声弱弱的道。
“红河村”李崇文只好又起身,穿上厚厚的衣服。
“瘪犊子的,过年也不安生,真是上辈子欠他们的”
梁广背着带刺的荆棘条,和黄见一起就那么傻逼的跪着,这次红河村被劫八十万两银子,安保可是交给他们负责的。
八十万两银子,整个红河公司的家当也不到三分之一,别看红河公司人多势众,可是这银子在哪个时候都不好赚。
“你挺不挺的住”梁广问黄见
当初黄见还是他的上司,后来变成下属,又后来变成同僚,看来总领大人还是很念旧的。
不过红河损失这么大,平时总领买个早餐都喜欢先问问多少文钱,贵了宁可吃馒头。
而且总领把人命看的比银子还重,死了这么多人,不负荆请罪没办法交代。
“你们跪着干嘛?地多凉,快起来快起来”李崇文心疼的扶起二人,拜年也不兴这么大礼不是。
不过很快他就注意到二人背着的藤条,待到二人详细说明情况,李崇文差点没晕倒。
大声骂道:“你们还有脸请罪,怎么不学学小日本那套,干脆剖腹算了”
“总领,小日本是何人?”
“一群衣冠禽兽”
“那在下可不愿学,我……”
“滚蛋,别想岔开话题,衣服脱了,不是要请罪吗?让本总领给你长点记性”
说完抽出藤条,等两人扒了衣服,就是狠狠一顿抽打。
边打边骂道:“你们知不知道这笔银子是老子怎么赚来的”
“这是他们提着脑袋换的,要你们不珍惜,要你们不重视”
足足打了四五分钟,李崇文才丢了荆条,帮二人穿上衣服。
痛心道:“不是我心痛银子,而是这笔银子,是明年几万人安身立命的活命银子”
“黄见,你回去,给我查出到底是哪个不长眼的干的,老子要扒了他的皮”
说完看向梁广,说道:“从今年起,执法队扩编,从青壮里挑出一千人,给我狠狠的训练”
“黄见查到是何人所为,就把人拉出去,剿了这帮匪徒,日期我不限定你们,你们就想想那些死去的兄弟,他们会告诉你”
见两个人连饭都没吃,吩咐丫鬟从厨房弄了点吃的,安排了房间让他们休息。
第二天,李崇文便又想到主意,让他们把聚宝盆摇钱树的祸水引到他们身上,随着几次闹得满城风雨,这种事很快就会穿帮。
偏偏这次的银子大部分是几个王爷的,他们的银子都有一些常人难辩的记号,程富贵等都没看出来,还是高卓眼尖。
只单独奏报给了李崇文,因为不好重融鑄块,所以想先拉回红河村,这件事还无人知道,连陶成等高层都未知晓。
三人猜测红河公司的执法队里肯定是出了内鬼,这种周密部署的运银计划,竟然连暗中护卫的二队都被部分下了药。
没有里应外合,二队不可能输的这么惨,全部被屠,分明是早就计划好了。
劫了车队,毁尸灭迹不说,连老巢都一把火烧的干净,分赃不匀是一部分,肯定也是知道车队的背景是红河公司。
两人得到指令后离开京城,梁广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