瞬间苍老了十岁。

“你妈妈一个小时前在丽景山影酒店的活动现场遇到了袭击。”他颤抖着说。

“我亲眼看见！”曲嘉嘉泪如泉涌，手指几乎要掐进曲晨的肉里：“但我阻止不了。”

“嘉嘉！”一旁的白雪凝上来搂住了她的肩膀：“你看到的只是幻影，当然阻止不了。不过我和小萌可以立即替你报仇。”

“报仇？”曲嘉嘉抬起泪眼。

“夜魔的分身就在那里，我们先杀了这个分身，再杀他的本体。”白雪凝冷然说道，手在空中虚握，雪之华立刻出现在手中。

周萌也亮出了凝焰，和白雪凝一起飞向海面，分别落在须佐之男的左右。

“还记得我吗？”白雪凝喝道。

“你现在还是木暮龙一吗？”周萌也喊道。

“是也不是！”须佐之男大笑起来：“就像现在的你也不是原来的周萌。”

“管他是谁！”白雪凝在水面上滑行，引导着两个伙伴成三角形将维尔吉玛围困在中间。

“记得我们曾并肩与这家伙战斗吗？”她高声道：“现在终于到了该结束战斗的时候。”

“没错！”须佐之男说道：“我看到了他的本体，杀掉这个分身之后就去干掉他。”

“很好！”白雪凝说：“这个四只胳膊的家伙看来不难对付。”

“是吗？”维尔吉玛像做瑜伽一样舒展身体，又有三条黑线出现手中。

每一条黑线都是一只纯黑的刀刃，一共四只纯宵，他的每一只手中都握着一口死亡之刀。夜魔的其他分身从未显示过这这种能力。

“你们杀死了穆子枫！”他低吼道：“用业火将她的身体和元灵都烧成了灰烬。知道在神治时代谁会遭受这种惩罚吗？只有悖逆神族的叛徒。”

“他们被锁在黄金的笼子里，悬挂在天顶的最高处，然后业火就从神王的宝剑上流出来，一点点烧灼他们，在变成灰烬前他们要经历凡人永远无法想象的痛苦。”维尔吉玛逡巡着，像蓄势待发的猛虎，也像聚集着雷电的狂龙。

“可穆子枫是神族最忠勇的战士！”他咆哮起来：“你们将给与逆贼的惩罚加之到她身上，是对神王的侮辱。”

“现在没有神王了！”白雪凝吼道：“只有从凡人身上觉醒的新神！”

她的身体电射而出，向维尔吉玛扑过去，雪之华化成了凛冽的直线。

须佐之男和周萌也同时发动了，凝焰和天丛云同时进击，指向维尔吉玛的躯干和双腿。

狂狼滔天，巨大能量将海水聚集成风暴，裹着战团升起到空中。暴雨伴随着狂风倾泻而下。

“爸！”曲嘉嘉看向天空，双峰战刀在手中豁然展开，刀刃的长度超过了她的身高。

“你要去哪？”曲晨猜出了女儿的意图，但他实在不愿让失而复得的女儿再上战场。

“他们是我的伙伴。”曲嘉嘉平静地说：“我今后就要与他们并肩作战了。”

她最后将目光投向曲晨：“战争已经开始，既然他们杀了妈妈，我就与他们不死不休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