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来是这贾老虎时候一日正在床上酣睡。家中一条狗卧在床下,那时正值仲夏,晴雨不定,大白里突然打了个霹雳。那狗受惊之下大吠一声,窜床而出。
贾老虎先被雷声打醒,蓦地里又突然听到一记惊声狗剑登时吓得他两眼发直,魂不附体。直至三日过后,才能开口话。但从那时起,他也半傻半癫,时不时的就些痴语胡话,凡一激动一紧张更是控制不住。
甄猴子道:“二位爷莫怪,他时候被吓过,一害怕就这样。爷,你先将我放下去。我们两人哪是二位爷的对手,你这么提着我,我这脖子卡的难受,想也不出呀。”完作势用力咳嗽了两声。
周干杰哼了一声,将他放下,冷冷的道:“从实招来,要是有半个字带假,我当场就打死你。”
甄猴子点头如捣蒜:“是、是、是。”
“猴子!猴子!”贾老虎又忽然大声叫道,脸上泪水鼻涕搅在一起。
甄猴子瞪了他一眼道:“叫什么叫,老子还没死,不用给老子哭丧。”
转而又满脸堆笑,向周干杰道:“这位爷,您有所不知,我和我朋友也是为了昆仑派的大会而来。这下英雄商会,热热闹闹的盛举谁不想来看上一眼。要这下英雄除了七大门派的掌门,的看就是您和这位爷够资格称得上英雄二字。这大会要是没了您二位,那就如同白璧有瑕,太璞不完,实在是美中不足,少了意思。您二位风度翩翩,气度不凡。真是才比子建,貌比潘安。我”
“再拍马屁,我一掌打死你!”周干杰眉头大皱,厉声斥道。
甄猴子脖子一缩:“别、别、别,爷您问我是谁,我姓甄名猴子,叫甄猴子。他叫贾老虎。我两个是孤魂野鬼,在这山野林子里飘来飘去”
周干杰听他又胡扯起来,心头大怒,掌间蓄满内劲,喝道:“谁派你们来的?想干什么?”只消他再乱一句,就一掌拍在他脑顶上。叫他脑袋稀碎,再也不能东扯西扯。
甄猴子全身一颤,央求道:“我、我、我还不想死”周干杰与“雷兄”正待听他下去,不料忽然见他露出大喜的表情,大叫了一声:“你们来啦!”
周干杰与“雷兄”齐叫不好,这人来了帮手!自然而然的朝他看的地方看去。却只见前头草丛灌木,一股微风轻拂,影影摆摆,哪里有人。
两人咦了一下,正要看个清楚。忽然一阵风刮过,竟是甄猴子与贾老虎化作了两道影子,极快无比的窜了出去。
两人大吃一惊,起身而追。甄猴子与贾老虎穿在林间,横七纵八,一时间身法如鬼魅,眨眼便没了踪影。
周干杰与“雷兄”相顾骇然,同时惊道:好快!
两人沉默一会,周干杰开口道:“雷兄,这两人来路不明。若是泄露了我的身份”到这里一顿,又接着道:“还望雷兄向道长禀明,三日之内,我周干杰定取这两人首级,到时再向道长请罪。”
“雷兄”脸色沉沉,道:“如此再好不过,不能留下活口。”
周干杰又道:“雷兄,你看”到这里,忽然凑上前去,附耳道。两韧声了一会儿。“雷兄”边听边点零头,折下一根树枝。周干杰也捡起一根,两人在草里打来打去。
叶心头一跳:“不好,他们在找还有没有人。”
眼看两人齐头并进,就要过来,叶伏在草里,一时间无法动作。正要一下起身朝后疾奔时,忽然传来一阵哨子声。这哨声长吹三下,短吹三下。又长吹了三下,短吹了三下,重复两次。
“雷兄”抬头叫道:“帮中有难!”周干杰正要跟他一起飞身而去,“雷兄”忽道:“周兄你身份不便,就先回去吧。那两人就交给周兄了。”语气生硬,不容置疑。周干杰呆了一呆,旋即抱手道:“我定将那两人擒住,取了首级来见雷兄。”
那哨子声又响了起来,“雷兄”身子腾起,在半空里道:“若周兄三日之内那两人杀了,我就无需向道长禀告。”
“多谢雷兄。”周干杰拱手道。待人走远,他也飘然而去。
又过一刻,叶才从草里站起。周遭树影草木,四野阒然,一股山风吹来,不禁打了个寒噤。
他心里也如周干杰般疑惑:那贾老虎和甄猴子难道是深藏不露的高手?我这一路跟踪,这两人何时跑到了我的前头?方才他两逃命时使的乃是极高明的轻功,莫非这两人是在扮傻装痴?
他抬头望向空,只见一大片浓云遮住了月亮,云层里隐隐透出一线光芒。心念一转:不一定这两人又回到了客栈,容我回去看一看。
想罢,展动身形,一路紧赶。回到客栈墙外,又从窗中钻入房内。悄悄打开门,摸到那二人房门前。贴耳听去,却没有一丝声音。心想:看来这两人逃去别地了。
正要折身回到房内,倏而眼前闪过一道影子,接着闻到一股香味。他吃了一惊,定眼再看,四下里黑黢黢的。又嗅了两下,哪有什么香味。不觉一怔:难道是自己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