返回第二十章 梅月英逞凶蜈蚣术  忠烈薛家将首页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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,特来相救。”仁贵连忙跪下,口叫:“大仙,小子年幼不知,曾闻人说兴唐社稷,皆是大仙之功。今蒙大仙救小子性命,小子感恩非浅。万望仙师到营,一发救了八条性命,恩德无穷。”李靖说:“此乃易事。贫道山上有事,不得到营。赐你葫芦前去,取出仙水,搽在八人面上伤处,即就醒转。”仁贵领了葫芦,就问貌一新:“仙师,那番营梅月英的妖法,可有什么正法相破么?”李靖道:“贫道有破敌正法。”忙向怀里取出一面尖角绿绫旗说:“薛将军,她手中用的是蚣角旗,此面鼢犊旗,你拿去,看她撩在空中,你也撩在空中,就可以破了。即将葫芦祭起空中,打死梅月英。依我之言,速速前去,相救八条性命要紧。”薛仁贵接了鼢犊旗,拜谢李靖,跨上雕鞍。一边驾云而去,一边催马回营。张士贵正在着忙,忽见薛礼到营,添了笑容。说:“薛礼,你回来,这八个人怎么办?”仁贵道:“有救。”就把仙水搽在八人面上,即刻悠悠苏醒,尽皆欢悦,就问葫芦来处。仁贵将李靖言语,对众人说了一遍。张环明知李仙人有仙法,自然如意,就犒赏火头军薛礼等人,同回营中饮酒。

过了一宵,明日清晨依旧上马,端兵出到番营前,呼声大叫:“呔!番营的快报与那梅月英贱婢得知,今有火头军薛礼在此讨战。叫她快些出来受死。”

那营前小番,飞报上帅府说:“启上元帅,营外有穿白火头军讨战,要夫人出去会他。”盖苏文听见此言,吓得魂不在身,连忙请出梅月英问道:“夫人,你说大唐火头军受了蜈蚣伤,必然要死,为什么穿白将依然不死,又来营外讨战?”那夫人梅月英闻言,吃惊道:“元帅,那穿白将,莫非是什么异人出世,所以不死。我蜈蚣旗厉害,凭你什么妖魔鬼怪,受此伤害,必不保全性命,为甚他能得全性命起来?吩咐带马抬刀,待妾身再去迎敌。”

这一首牵马,月英通身披挂,出了番营,抬头一看,果然不死。心中大怒说:“唷,薛蛮子果象异人,不知得何仙丹保全性命,今娘娘偏要取你首级。”仁贵呵呵冷笑说:“贱婢,你的邪法谁人作准,我不挑你前心透后背,也算不得火头爷骁勇了。”催马上前,喝声:“照戟!”插的一戟,望面门挑进来。梅月英急架忙还,二人杀在一堆。马打冲锋,双交回合,刀来戟架叮当响,戟去刀迎迸火星。战到六个冲锋,梅月英两膊酸麻发,抬住画戟,取出蜈蚣角旗,望空中一撩,念动真言。薛仁贵见了,也把鼢犊旗撩起空中,他也不晓得念什么咒诀,自有李靖在云端保护。两面绿绫旗虚空立着。一边落下飞蜈蚣,一边落下飞金鸡,那飞蜈蚣,变化几百蜈蚣,飞过来;那飞金鸡,也化几百,把蜈蚣尽行吃去。吓得梅月英魂飞魄散,说:“你敢破我法术么。”连忙掐诀收旗,却哪里收得下?只见蜈蚣角旗与鼢犊旗悠悠高上九霄云内,一时不见了。仁贵心中大悦,便把葫芦抛起空中,要打梅月英。谁知李靖在云端内把手一招,葫芦收去,薛仁贵胆放心宽,把方天戟一起,纵马上前,照定月英咽喉中插一戟刺进来。这梅月英乃是女流,又见法宝已破,心内焦闷,说声:“不好,我命死也。”要招架已来不及了,贴正刺中了咽喉仁贵陰陽手一翻,轰隆响挑往营门去了。这盖苏文在营前看见,放声大哭说:“啊呀,我那夫人啊。”把赤铜刀一起,豁刺刺冲上前来说:“薛蛮子,你敢把我夫人伤害,我与你势不两立。我死与夫人雪恨,你死乃为国捐躯。不要走,本帅刀来了!”望仁贵劈顶梁上砍下来,这一刀,廿四分本事多显出在上面。仁贵把戟架在一边,马打交肩过去,英雄闪背回来。仁贵把方天戟直刺,盖苏文急架忙还。二人斗到十六个回合,薛仁贵量起白虎鞭来,盖苏文一白光,就吓得魂不附体,说:“阿呀,我命死也。”略略着得一下,鲜血直喷,带转丝缰,望营前大败而走。薛仁贵大喜,回头对营前八位兄弟说道:“你们快同张大老爷、小将们,扯起营盘,冲杀番兵,一阵成功了。”众人答应一声,八弟兄各将兵刃摆动,催马冲杀四面番营。张环父子领了大队人马,卷帐发炮,冲向番帅营来。这番凤凰山前大乱,薛礼随定盖苏文冲到帅营中,把小番们一戟一个,挑得番兵走的走,散的散,死的死。苏文见火头军紧紧迫来,吓得魂飞魄散,只得兜住丝缰,望内营一走,砍开皮帐,竟走偏将营盘。哪知仁贵赶得甚紧,又且番营层层叠叠,人马众多,不伤着自家人马,一时逃走不出,仍冲到凤凰山脚下。忽前边出来一班火头军,高声大喝:“盖苏文,你往哪里走!我们围住,取他首级。”九人围住,把盖苏文棍棍只望颅头打,刀刀只向颈边砍,槍槍紧紧分心刺,斧斧只劈脊梁心。杀得盖苏文招架也来不及,被他们逼住,走也走不脱,架得开棍,那边李庆红插一刀砍将过来。苏文喊道:“不好!”把身躯一闪,肩尖上着了刀头,连皮带肉去了一大片,口中叫得一声,伤坏那边。王新鹤喝声:“喝槍罢!”飕这一槍,分心挑将进来。苏文说声:“我命死矣!”闪躲来不及,腿上又着了一个槍:“唷,罢了、罢了。本帅未尝有此大败!”他如今满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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