返回第八十六章 薛丁山三打樊梨花  忠烈薛家将首页

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

鲁国公所言也是,就再给他个机会吧。适才朕也发现丁山声泪俱下,确实有悔改之心,大帅就把他放回来吧。”“唉!陛下,臣遵旨。”薛仁贵没办法,只好把薛丁山放了、吩咐送往劳军营,永远别跟我见面。大伙儿一看元帅这么大的火,干脆也别让他们父子见面了,在外边把薛丁山松下来,就往劳军营送。

这场风波过去,薛仁贵一病不起,身子一动就要吐血。多亏军医大夫给他调治,逐渐地病见好了,也能下地来回走动了。但是每逢想起这件事来,他就怒不可遏。正在这时,两军阵前炮响如雷,报事蓝旗官进来禀告:“报元帅:杨凡和一个出家老道在外面骂阵,口口声声叫大帅亲自答话。”“再探再报。”“是。”薛仁贵吩咐擂鼓聚将。中军把令传下去,霎时间帐中鼓响如同爆豆,众将一个个顶盔贯甲,罩袍束带,系甲缆裙,全副戎装,纷纷跑到大营听点。薛仁贵已经升座帅位,头顶帅字金盔,身披宝铠,外罩战袍,怀抱令旗令箭。中军官、辕门官和满营众将参见已毕,分立两厢。老程也赶到了。程咬金一看,薛仁贵瘦得都脱相了,眼窝深陷,倾骨突出,两腮都瘪下去了,脸跟灰纸一样。老程心里一转个儿,低低的声音:“仁贵,你支持得住吗?”“没关系。”“你听他拉拉蛄叫有什么用啊,他讨他的敌,咱们高挂免战牌也就是了,等你病体好了,再想法对付他。”“不,老人家放心,我照样可以领兵开战。”程咬金知道薛仁贵的脾气,只好干着急。元帅传令,外面亮大兵一万,我要亮全队会斗杨凡,营内众将全部出阵。有人拉战马抬大戟,元帅纽镫扳鞍飞身上马。心里想得挺好,可是马上一坐,晃了两晃摇了两摇,几乎摔下来。程咬金跑过去把薛仁贵扶住了:“仁贵不行啊,还是回帐养病吧。”薛仁贵沉稳了一下:“老人家放心,人就有个贱脾气,越吃越馋,越呆越懒,到了两军阵前,这精神自然就上来了。因为多日不骑马,故此身子闪了一下,这没有关系。”

三声炮响,辕门大开,薛仁贵来到两军阵。薛仁贵刚才是个病夫,一到两军阵,精神头儿也来了,腰板儿笔直,端着方天画戟,闪目往对面观瞧。

白虎关前出现无数番兵番将,阵中大旗随风飘摆,旗角之下闪出两匹战马,头匹马上坐着丑鬼杨凡。只见他金盔金甲大红袍,胯下马掌中锯齿飞镰大砍刀,在他的下垂手闪出一匹花马,马鞍轿上坐着个出家老道,这老道侧身坐着,他要像一般人正面坐的话,脸就向一旁歪歪着,非得侧身坐着才能看到两军阵前,下巴颏正对右肩膀,是个大歪脖儿。这老道正是杨凡受业者师扭头祖。扭头祖来到阵前正在洋洋得意,听见唐营响炮亮队,他立马侧身观看,见唐营兵强马壮,正中央绣旗之下闯出一匹快马,马鞍轿上端坐一人,帅字金盔,大叶素罗袍,白马,画杆描金戟,脸如银盆,三绺墨髯,脸庞瘦削,二目如电,很有精神,扭头祖看罢问身边的杨凡:“徒儿,这是何人?”“师父,这就是薛仁贵,是薛丁山的爹。”“噢。”

老道双脚一点镫,大花马嗒嗒嗒来到薛仁贵马前,丝缰一带,口颂道号:“无量天尊。对面你可是薛礼薛白袍吗?”“不错,正是薛仁贵。”“呵呵呵,薛礼呀,要提起你来,西凉各国是无人不知,无人不晓哇,你这脸从地下露到天上了。不过你也有糊涂的地方。你忘了出头的椽子先烂,官大生险,树大招风,你更忘了什么叫激流勇退。你脸露足了,官当得够大了,退归林下,何乐不为?可是你野心勃勃,得寸进尺。薛仁贵,今非昔比,你年轻时候的事永远不会再回来了,你瞅瞅你这模样还能打仗吗?我也不是长西凉的威风,灭大唐的锐气,贫道若一伸手,哪有你们的命在!我有爱将之癖,好生之德,不忍要你的性命。你回去把你儿子薛丁山和小贱人樊梨花唤出来,贫道要找他们算账,这一对狗夫妻,欺人太甚,把我徒儿杨凡欺负苦了。你儿薛丁山凭着脸蛋子长得好看,硬是把我徒儿媳妇霸占过去了。有道是杀父之仇、夺妻之恨,此仇焉能不报,你是你,薛丁山是薛丁山,二者不能混为一谈,我要赢了算欺负你,赶快退了下去。”

扭头祖一顿吹牛,薛仁贵感到刺心,不爱听什么他偏说什么。薛大帅一阵冷笑:“仙长,你说了半天我还没请教你高名贵姓,报上名来。”“既然你问我就告诉你。离此一百八十里地有座秃噜山,我出家就在秃噜山上,人送诨号扭头祖。”薛仁贵一听吓了一跳,这人早就有名,当年老师就给自己讲过,武术分多少派,哪派有多少高人,都叫什么名字,老师就提过这个扭头祖。没想到事隔多年,在白虎关前见面了。薛大帅说道:“你就是扭头祖?”“然也。薛仁贵你怕是不怕?”“仙长,玩笑了。两军阵前开兵见仗,分高低见死活,这是常事。我薛仁贵不才,大江大浪渡过多少,焉能被你吓住?不过我劝仙长几句话:这两军阵是俗家的事,你们出家人何必贪恋红尘,妄开杀戒?我听我师父讲过你是位道德高深的人,出家不易呀。你为什么听了你徒儿的话,他搬弄是非,你就上当受骗。老仙长我可不是怕你,最好你别


加入书签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