毛了,你方才竟然还能开怀大笑。”
刘庆笑道:“人生在世须尽欢,莫让金樽空对月啊!”
“好,痛快。”李纲扬起手,挺起胸膛,面带笑意,一扫方才的阴霾。
……
蹬蹬蹬……
董安慌慌张张的跑进了杨成的院子的后院儿。
杨成正修剪花枝,十分悠闲惬意。
“何事?慌慌张张的!”杨成稳稳地问,他不看董安,依旧仔细修剪多余的枝叶。但他的心却警觉起来。
董安拱道:“大官人,大事不好,那张权又被李纲给抓进了县衙。”
闻听此言,杨成手里的剪刀便停在一支多余的枝叶上不动了,同时他整个人也不动了,仿佛被点了穴。
但他接着回过神,忙问:“王县尉呢?”
“他也被抓了。”董安道。
咔嚓,那支多余的枝叶被剪断了,几片残叶落在地上。
杨成丢下剪刀进了花厅。
“快到底是怎么回事儿?”杨成顾不得喝茶便问。
董安道:“人从张权宅上的人听,张权正在家中和妾洗鸳鸯浴,被闯进来的县衙主簿给当场抓走了。”
“那王县尉呢?”杨成问道。
董安道:“王县尉在县衙得知消息,便带人来阻拦那主簿,却也被那主簿绑了。”
听完董安的话,气的杨成啪的一拍桌子,眯起狞厉的眼睛,怒道:“李纲真是胆大包了。”
董安问道:“大官人,现在该怎么办?”
杨成起身道:“自然是去县衙要人了!”
董安道:“好,人这就去纠集商户们。”
杨成挥手道:“把能带上的商户都给我叫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