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程云听话的点零头。

刘庆走了，程云又给刘山和孙二娘端茶倒水。

孙二娘这才想起刘庆和程云的事，便想问问。但碍着刘山在旁边，她没有问出口。不过刘山一会儿便是要出去走走。

他问程云道：“云儿，我就在县衙里转转不碍事吧？”

云儿笑道：“只要家主不去前面的大院儿就没事儿。”

“好，我就出去透透气儿。”刘山完就走了。

孙二娘便叫道：“云儿你过来。”

程云笑盈盈地走了过去。

孙二娘抓着程云的手，和蔼笑道：“云儿啊，本来呢，奴家是不应该过问的。可奴家毕竟是大郎的娘亲啊！所以呢，奴家还是要的。”

程云一面听，一面觉得好奇。不知道孙二娘要问什么。她自然不知道自己和刘庆的好事被孙二娘猜到了。她以为这是很秘密的事，只有她和刘庆知道。

“大娘子有什么话就吧！”程云笑道。

孙二娘笑道：“云儿你和我实话，你是不是把身子给了大郎了？”

这一问登时把程云羞的是满面潮红，低头咬着嘴唇不话。

看程云的样子孙二娘便知道结果了。

“云儿啊，奴家知道你对大郎有情，只是……”她顿住，不知道怎么才不伤害程云。

程云却听着，心头砰砰的跳。

孙二娘还是决定打开窗亮话。

“云儿啊，大郎是不可能娶你为正妻的，这一点你要知道。”

程云忽然觉得委屈，但孙二娘的话又没有毛病，便咬着嘴唇点点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