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,我不去,我不去。”花儿姐拒绝着道。
“不去,那我们可就不客气了。”一个衙役道。
“啊,你们要干什么?干什么啊?”花儿姐大声叫起来。很显然,她知道自己去了怕是要挨刑具了。
当然,刘庆也知道这其中的关节。
“不,我不去,我不去。你们放开我。”花儿姐大喊着被两个衙役拖出了屋子,从刘庆的门前路过。
那花儿姐一直叫喊着,直到声音消失。
刘庆转身靠墙,助跑三步便蹬上了对面的墙,到极限的时候,他把拴了木棍的长衫抛上四四方方的窗户。那木棍儿就从窗户栅栏的缝隙里钻了出去。
刘庆跳下来,抓着垂下来的长衫轻轻一抖,再一拉,那木棍便横在了窗户的缝隙间了。他不做停留,抓着长衫便爬上了高墙。但是他心翼翼的,生怕木棍折断。不过,这个木棍有两根手指那么粗,应该没问题,而窗户上的木栅栏也有两根手指粗细,所以还是能经得住刘庆的。
果然,刘庆顺利的爬到了商户上,要想出去,只有拆下几个木棍。但木棍插入两段很深,无法拆卸,不过,拆卸是必须的,不然就会留下曾经逃出去的证据了。
看样子要耽误些时间了。因为他只能握住木棍使劲儿顶住上面,然后快速的转动。他的目的就是要把木棍的一头磨短了,这样便能拆下木棍了。
不一会儿就有木屑落下来,看样子,这招儿管用。不过他要抓紧,不能让花儿姐受刑。
大约用了二十分钟的时间,终于磨短了三根木棍,刘庆一一拆下来,放好,再看看屋后,依然有四米左右的高度,看样子,这长衫是不能穿了,他便把长衫的木棍卡在没有拆下来的两根木棍只见,把长衫丢在屋后的墙上,然后抓着长衫下了高高的窗户。
拍拍手,大功告成。
刘庆借着星辉,抬头看看黑洞洞的窗户,微微一笑,转身走了。他饶过屋子,来到了一条廊道。这条廊道他是熟悉的,因为他们就是从这条道上被带进来的。
而且,在来这临时收押房的时候,刘庆可是仔细的观察了周围的环境。他看到了刑房,也看到了接待室。
刘庆饶过一个墙角,便看到了接待室中的一间屋子亮着灯。忽然,两个衙役朝着这边走来,他们提着灯笼,好像是巡逻似的。
刘庆赶紧跳到路边的花池里躲藏起来。等着那两个巡逻的衙役走过去,他才出来。此时他可是穿着一件淡蓝色的汗衫,在这黑夜里不具备隐藏的作用,所以要格外的心。
好在此时附近没有一个人,他也不用到处躲藏,直奔那亮着灯的接待室走过跑去。
到了晚上,这江宁知府衙门里恐怕除了值班的衙役外,都下班回家了。就连那江宁知府在不在还两。
不过,要是他们突审花儿姐,那江宁知府恐怕是要加班了。
刘庆不确定花儿姐在不在那亮着灯的接待室里,但他必须要过去看看。这里的江宁知府衙门大堂的后院儿。刑房,伙房,牢房,接待室,都在这后院儿里。
刘庆觉得,夜里突审花儿姐,肯定不会去大堂的了,那就只能在这后院儿的某个屋子里了。
这样一想,刘庆不由得为花儿姐担忧了,因为要是那江宁知府亲自审问动刑的话,该怎么救她是个难题。总不能进去把花儿姐抢走,或者是杀了江宁知府吧?那样花儿姐就甭想再回那花香楼了,后半生就只能是跑路去了。
这样的情况不能发生,这会毁了花儿姐的一生的,虽然她现在的人生已经毁的差不多了。
刘庆的意思是,靠着出卖肉体吃饭,人生便是毁了。
其实,刘庆想的有点儿过了。要知道,这青楼在宋朝可是合法的。青楼里的工作人员可都是要纳税的。而且,衙门里也成立了专门的部门来监管青楼,最大的一项便是监管青楼的为生情况,坚决不能让那些花柳病肆意横流的。
所以,像花儿姐这样凭着肉体过活的女人,也是一个正常的工作者,只是地位是最低的罢了。只听那花儿姐在江宁知府衙门的大堂里,面对江宁知府的时候,自称奴婢就看的出来了。
正常的民间女子,在知府衙门的大堂上应该自称奴家,奴,奴奴,或者民女的。
所以,在刘庆看来,花儿姐算是一个失足的女人。一个失足的女人,自然不要再谈什么人生了。
刘庆一面想着,一面猫着腰,蹑手蹑脚的走到了那亮着灯的接待室窗下。
刚到窗下就听到了里面穿出了啪啪两声,接着便是一个女人惨叫的声音。
刘庆心中一惊,便知道这惨叫的女人就是花儿姐。
接着又听到一个男人怒气冲冲的道:“你个贱人,为何要在大堂上翻供?之前和你好的呢?啊?”
啪,又是一声清脆的响声。
啊!花儿姐又是惨叫一声。
“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