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庆把程云送回了客栈,便去了画学馆。他觉得自己既然是奉旨求学,那学校是必须要去的。不然传出去,落下个不用功的浪名可不美。
所以,他还是要去做个样子的。至于诗词吗,会则风情浪漫些。不会也不伤大雅。他主要还是个画家。
下午没有诗词课,刘庆便随便到各班转悠,看看这儿,看看哪儿。想去哪儿就去哪儿。简直是一个散淡的神仙一般。
自从那董知府亲自来画学馆看望刘庆之后,刘庆便在这画学馆中彻底的火了。其实本来他就很火了,董知府不过是在火里加了把柴,添了碗油罢了。
现在,画徒们几乎已经不把刘庆当做画徒了,而是真正的官人。进了刘庆都是毕恭毕敬的。
刘庆也很随和。
此时,刘庆就随和的进入了马达所在的鸟兽班。
马达看到刘庆进来了,激灵一下。此时他对刘庆也是又恨又畏。
教课的先生立刻对刘庆拱手一拜,就好像是拜那董知府一样似的。
画徒们则都起身向刘庆礼拜。
马达混在其中装装样子,此时的畏已经没了,因为全部被恨所给掩盖了。只见他低着头,眼睛却斜昵着刘庆,牙齿咬得咯咯的响。
刘庆回礼,压压手示意大家坐下。此时,他俨然成了先生似的。
画徒们都坐下,马达身边的人声问道:“马达,怎么,你牙疼吗?”
“没樱”马达声道。
那画徒道:“那你怎么把牙咬的咯吱咯的响啊?”
“我愿意,管你什么事?”马马达白了把画徒一眼道。
“是谁在话?”那教课的先生看过来。就看到了那个本来要回怼的画徒只好站起来。
“你再和谁话?”先生问道。
“报告先生,是马达把牙咬得咯吱咯吱的响,学生以为他患了牙疾,才关心的问问他,可是他却不领情,怨我多管闲事儿。”那画徒道。
闻听此言,刘庆便明白了马达为什么会把牙咬得咯吱咯的响了。便笑了笑。
那先生道:“马达起立。”
马达只好极不情愿的站了起来。
“马达,他的是这样的吗?”那先生问道。
马达只得点点头道:“是的先生。”
那先生便道:“马达,这就是你的不对了。同学关心你,你应该感到高兴才是啊。怎么能责怪对方呢?你这是不懂得礼尚往来,你这是道德问题啊!”
这几句话把马达的都想找个耗子洞钻进去了。他低着头,冷汗涔涔。
“这样,我罚你去门口站着去,好好儿反思一下。”那先生道。
马达这心里是又羞又恨啊。单单是守着这些同学也就算了,主要的是刘庆还着了看他的笑话儿,这不是让他在刘庆面前出丑吗?
哎!我日你奶奶。马达在心里骂了一句道,然后就急匆匆的走了出去,他的路线上正好是路过刘庆的。
刘庆抱着膀子,笑吟吟的站着,这看笑话的态度是十分的明显了。这就更加的让马达恼恨了。
马达出去了,那先生又对那画徒道:“上课话也是不允许的,不过念在你是关心同学的情况下,这回就饶过你,好了,你坐下吧!”
那画徒笑了笑,点点头道:“是先生,学生记住了。”完,就坐下去了。
那先生就对刘庆笑呵呵的道:“大官人请坐吧!”
刘庆便坐在了他专属的位置上,前排最中间的一张桌子上。这个位置只属于刘庆,刘庆即便是不来的情况下,这个位置也是没有人敢坐的。
不过,马达曾经以身试法过,结果被先生请了出去。
刘庆坐下,听课。
先生也因为刘庆的到来,跟到兴奋,课也讲的很有激情。下面的画徒们也听的非常仔细,这一堂课因为刘庆的到来,而变得很有质量。
刘庆也听了一堂不错的课。虽然他画的是素描,超现实,但他也要补充水墨画的技法。所以,经常到各个课堂去聆听也是他补强的一个很好的手段。
下课了,画徒们都跑出去休息去了。刘庆则和先生聊起来。当然是聊画画儿的事情了。那先生也非常喜欢和刘庆探讨画作的问题,毕竟他能从刘庆的口中听到很多奇思妙想的想法儿。也能听到自己闻所未闻的事情。令他瞠目结舌。
不仅是这位先生喜欢和刘庆谈,其他的先生也是一样的。刘庆的话在他们眼中总是那么的新奇,令他们极其感兴趣儿。
刘庆在办公室的时候,往往都是身前聚集了一群先生,听刘庆侃侃而谈,此时的情景便是,刘庆是个书人,而那些先生则是听书的听众。有时候也会引来一些画徒们,结果就是整个办公室的门都要被挤破了。
刘庆看情况不妙,后来就少话了。这也让这些先生们感到非常的失落。
马达看到这样的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