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刘庆以为,他现在要做的就是要找到程云的下落。可怎么找程云下落,这是个难题。
虽然难,但刘庆已经让董知府再做了,那就是寻找杨成的下落。找到了杨成,就能找到程云。还有一个线索就是马全和马通。这个刘庆还没有和董知府,怕他打草惊蛇,以至于令马家撕票。
不过,刘庆还以为,要是程云被马家的人绑走了,那危险程度甚至要比被杨成绑走了还要大。
毕竟马家有个对程云垂涎三尺的老色狼马德。
不过,刘庆认为在自己没有被杀之前,马德也不会干动程云一根头发的。而且自己写了字条回去,不论是杨成还是马家都是一个震慑。
来去,刘庆还是担心着程云的安危。要想早日救出程云那就要加快事情的进度。等明吧。
想到这儿,刘庆躺在了草甸子上,一想到程云害怕的样子,便觉得隐隐心痛。这是他第一次为一个女龋心。
终于亮了,送饭的又来了。捎带来而来字条。上面写着,只要你自首,接受刑罚,你的女人便无事。
刘庆看了看,心想,纯属特码的放屁,我要是死了,那云儿还不是羊入虎口?至少逃不过马德的狼嘴。
所以,我一定不能死。
想到这儿,刘庆冷冷一笑。吃了半个馒头,因为他太饿了。
大堂上来一位尊贵的客人,死者的亲属,朱勔。这是刘庆一次见到朱勔,也是朱勔第一次见到刘庆。
当在大堂上四目相对的时候,朱勔觉得刘庆不是一般人。朱勔能得到宋徽宗的宠信,其中一项本领就是识人。所以,他能猜透宋徽宗的心思。当然,他也能看到刘庆这个人不是一个简单的人。
刘庆则觉得朱勔这个人城府很深,而且是个狠人。典型的恶人。
不过,二人却都没有什么表示,只是对望了一眼。
刘庆心想,要是他知道真的是我杀了他爹的话,他是否还能这样的淡定的坐着呢?
因为刘庆涉嫌杀人重罪,所以上到大堂上来的时候是带着手链儿的。
昨的观审百姓,一大早便涌进了知府衙门的大门,聚在了大堂前,等着听案子。昨过后,观审的人就开始议论起来,有的刘庆就是凶手。有的不是,要是的话谁会那么傻去自首呢?
两派持两个观点争论不休,只想着在今见分晓。
所以,今观审的人特别的多。
董知府朝朱勔拱拱手,坐到了案后,啪的拍向了惊堂木,道:“下面站着的可是刘庆?”
刘庆因为是官人,所以不用下跪。
“正是在下。”刘庆道。
朱勔问道:“你你就是杀害王都头和朱冲的凶手?”
“没错,我就是。”刘庆道,完,看了朱勔一眼。
朱勔沉着脸,不动声色,似乎刘庆的信誓承认他并不动容。
“可你为什么要来自首呢?”董知府还是按照正常的逻辑来审问,毕竟旁边坐着朱勔。
刘庆道:“我觉得我要做的已经做了,既然做了,就要承认,这样才是大丈夫所为。”他这样,显然不认为自己是大丈夫了。不过是不是大丈夫不重要,能铲除恶霸才是正经的。
“哦?你真是这样想的?可本府听起来不是很令人信服啊!”董知府皱着眉头问道。
刘庆道:“的确,相公觉得匪夷所思也能理解,毕竟这是前来送死。不过,还是请相公相信我的话。”
“可你怎么能领本府相信呢?况且,朱冲死的那晚,你是被关在衙门的收押房中的啊!”董知府问道。
刘庆道:“那晚我是跳窗户,去了供奉局,杀了朱冲的。”
“跳窗户?可你是怎么跳出去的?那窗户上是有木栅栏的?”董知府跟着问道。
刘庆道:“我把那木栅栏拿开一个,便钻了出去。”
“拿开?如何拿开?”董知府问道。
刘庆道:“就是一拿就开了。”
此言一出,外面的观审的百姓们便纷纷议论起来了,他都不相信刘庆的话。
董知府就道:“本府很难相信你的话啊。这样吧,你你是怎么杀了朱冲的。”
刘庆道:“我只一点吧!”
董知府道:“你。”
刘庆道:“我在进入朱冲的屋子后,看到朱冲正蒙着眼睛和几个女子玩儿捉迷藏呢!”
闻听此言,大丈夫便看向了朱勔。
朱勔自然知道自己的父亲死的那一幕,当即便攥起了拳头,整个身子也紧绷起来了。不过,只过了片刻一便放松了,对董知府点点头道:“他的没错。”
刘庆道:“这总能证明是我杀的了吧?”
董知府皱着眉头,又问道:“那王都头呢?也是你杀的?”
刘庆点点头道:“没错,也是我杀的。”
董知府问道